?”
她同我解釋道:“他和我、柳相不一樣。
雖然他破了戒,不過只是不能往一些特殊的法門上修,可身體裡的舍利依舊存在。
現在是末法時期,鐵鳥升空,鐵馬在路上賓士,惡人多,正修的人少,人心狡詐自私自利。
很多玄門魔道盛行,只求名利供養,他們聲稱出錢就能改變命運,從不弘揚正法,還誤導眾生。
所以太多的人想要他死,因為那東西不僅僅是價值連城…還是毀滅佛性的一場魔道狂歡。
這些年三爺為了能讓他自保,才教他一些保命的東西,比如你見過的馭蛇術,還有一些你沒見過的術法。
只有調查的清楚些,我才能放心。”
“好,我幫你。”
她欲言又止,微微張了張嘴,最後化作一聲‘謝謝’。
*
酒過三巡又三巡。
桌上地面空瓶無數,我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在我記憶裡臨睡著前,穆鶯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她臉頰緋紅的抱著酒瓶,呆呆的望向棚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後是怎麼回家也完全記不清了,等我半夜醒來時,已經在梵迦也臥室的大床上了。
屋子裡瀰漫著還未消散的酒氣,外面的天還沒亮,我身旁空無一人,並沒看到梵迦也的影子。
我頭暈的厲害,嗓子很乾,晃晃悠悠想要下床去找水喝。
還沒等走出去,便聽到廳內有人在說話。
如果沒聽錯的話,應該是梵迦也和扶硯,他那個帥的一批的五弟。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不知被換上的卡通睡衣,心想這副樣子還是別出去的好。
我剛準備往回走,便聽到扶硯說:“三哥,你這次準備開熔河,打算讓誰去解決那東西?”
我一下子停住腳步,不知為何,明知偷聽不對,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的想要聽下去。
梵迦也開口道:“穆鶯主動要去。”
“穆鶯?她一個人恐怕…不行吧?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我聽到這心裡一緊。
梵迦也輕描淡寫的開口道:“她有她的辦法,過去鍛鍊鍛鍊,也不是壞事。”
扶硯輕笑了聲,聽懂了梵迦也話裡的含義,總歸到最後穆鶯還有他是靠山。
他話鋒一轉道:“現在處理他…是不是早了些?
外面世道這麼亂,為什麼突然要開熔河了?
豈不是亂上加亂?”
梵迦也語氣狠戾了幾分,“他找死!
之前三番五次的來找符三。
雖然這個分靈還不成氣候,沒造成什麼禍端,但也不能繼續放任不管。”
這事竟還和我有關係?
我隱約在心裡猜測,能不能是和經常來找我的那道黑影有關?
他們沉默片刻,扶硯繼續道:“三哥,我多嘴問一句,你讓小嫂子瘸了這麼多年,這次怎麼不讓她去?
這些年的心血,不就是為了此刻嗎?”
“還…不是時候。”
“那你傷了她的大師兄,你就不怕她知道和你呲牙?”
梵迦也沉默著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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