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無憂,穩坐商家的三少奶奶的位置,但她的心裡卻是極苦的。
孃家嫌她上趕子嫁給一個癱瘓,給家族蒙羞,早就和她斷絕往來。
商丘常年都需要人貼身照顧,雖然家裡有保姆,但她都是親力親為,所以也沒有工作和事業。
這幾十年來,他們夫妻二人過得相敬如賓,但齊瑜和白昭霞私下裡說過。
商丘對她是恩情,不是愛情。
而且她連個孩子都沒有,在商家那種人吃人的地方,更是沒有底氣的。
陳朵朵也說了些齊瑜對她的好,讓我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幫幫她,不會對不染造成任何影響的。
有她們母女託底,加上齊瑜的坦誠磊落,我稍稍放鬆了些,便承諾年後一定會過來。
晚上我和霽月回酒店休息,第二天一早返程,正好能趕在袈裟訂婚前到家。
深夜,我已經睡著了,突然電話在枕頭下面震動。
我拿起來一看,是十七。
按理說她一般不會這麼晚打給我,除非是有什麼特殊的急事。
“喂?十七。”
她說話依舊慢聲慢調的語氣,“符姑娘,有訊息。”
“恩?”
“姜姝婭和沈掌櫃見面了。”
我下意識眯了下眼睛,看來和我預想的差不多,姜姝婭並不像她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我開口確認道:“現在嗎?”
我又不確定的將手機拿到面前,看了眼上面的時間。
,!
凌晨一點半。
十七道:“對,現在。接下來該怎麼辦?”
“ 你留好證據,跟著她,看看她之後去了哪兒。
然後回去睡覺,明早你再去…”
“好,我知道了,您哪天回來?”
“不出意外是後天晚上到。”
“明白了。”
我和霽月天剛亮時便出發,在路上時,霽月跟著音響裡音樂放聲高歌,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
我真怕她將方向盤當碟來打~
這時有個陌生的電話打給我,打斷了她的興致。
電話號的尾號是0715 。
我停頓兩秒,按下接通鍵。
我禮貌的開口道:“喂,您好。”
“如因,是我。”
不染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他沒著急說話。
他在等,等我開口。
我斟酌說,“哦,商先生。”
好幾秒,我們都沒再說話。
片刻他問,“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看向車窗外,道路兩旁潔白的積雪,淡淡道:“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他意外道:“你走了?”緊接著補了句,“為什麼沒多待幾日…”
“我回去還有些事。”
他有意解釋,“昨天…我被事情給纏住了,所以沒能出去找你…哪怕一起吃個飯也好。”
“我理解的,其實昨晚就應該回去了,只是沒走成。”
他停頓片刻,似是在斟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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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