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太好了,真的是靈谷”一箇中年人激動的說道。只見此人個頭不高,略胖,臉龐很瘦,眼睛倒是很大,只是此時笑的都要擠到一塊了。
“劉志呀,這是不是託你的好運氣呀,你看你一照料這塊普通田地這都種出靈谷來了。”中年人笑的合不攏嘴。
離中年人不遠處一十五六的少年坐在田邊,託著腮“有嗎?沒有吧,應該是湊巧”
眼前一片半人高的穀子,顏色淡黃,與周圍的穀子有著不太明顯的區別,“這一測出來是靈谷,那明天就該找人來加守護陣法了”中年人嘆了口氣。
“那不是又得花靈石了”劉志不滿的說道。
“那也沒辦法呀,不佈置守護陣,可能靈谷被偷走了。”
“嗯,收成好還能賺一些。”劉志託著腮“只要別鬧什麼蟲災就行”
“你這烏鴉嘴”中年男子打斷,似是想起以前蟲災的情景。
“不是說我運氣好嗎,哪能是烏鴉嘴”劉志咧了咧嘴。
“別和我油嘴滑舌,說說你的靈植決練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你看我這一隻能能練成什麼樣”劉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看著劉志低垂著的右手,沒有再說什麼。
入夜了,劉志躺在床上,看了下右手,眼神有些黯然,自小右手就沒有知覺一直是這樣,因為只能用左手,孩童們都笑稱為左手劉。看著漸深的夜色,劉志坐了起來,盤腿於床上,左手翻動劃出幾個不知名的孤線,然後靜靜不動。過了一段時間劉志睜開了眼神,眼神明亮,在昏暗的屋中很是顯眼。
一道氣流在體內迴圈不止,劉志皺了下眉頭,怎麼這一段時間一直這樣,自己也是按照父親傳授的在練呢,隨後甩了甩頭躺了下來。
天剛矇矇亮,劉志就被父親拎了起來“在這看著靈谷,上午我要去鎮上。”
“哦”劉志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應了一聲。晚上父親把自己趕回家睡,自己卻在這守了一夜,普通穀物與靈谷雖然差了幾個字,但是價格可是相差十倍不止,雖然靈谷現在顏色上不是太明顯,但是難免會被有心人盯上。要知道即使沒有成熟的靈谷,只是這植物杆都是價值不菲的,普通田地種出了靈谷,這可是以前沒聽說過的事,真是天上掉餡餅還給砸上了。
劉志笑了笑,右手不能用,就不能練了嗎,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在田邊坐了下來,對準其中一株穀子,運起了靈植決。
劉志是家中的獨子,母親在劉志一歲多的時候就病故了,從小是父親劉一又當爹又當媽把劉志帶大,家中有三畝田地,加上祖上留下的不小的院落,倒是從小吃穿不愁,自四歲起劉一就開始教劉志識字。
在五歲的時候,劉一傳述了一段法決給劉志,當問到是什麼法決的時候,告訴劉志說是靈植決,聽到這個被用爛了的名字,劉志心中不以為然,也不換個新鮮的詞,劉村以種植為主,當然每家都會有自己獨特的種植方法,一些稍大的家族也會積累一些相關經驗,於是王氏靈植決,馬家靈植決,李家獨門靈植決,這樣的名字滿大街都是。
至於真正的修仙門派中的種植密法,普通人想要得到,那真是難比登天,不過在傳述後,父親還是很認真的告訴劉志“咱家的靈植決可和別家的不一樣呀?”
“哪裡不一樣呢?”
“這可是劉氏靈植決吶”
劉志當時就笑了出來,還以為有什麼不一樣呢,可能是因為自小失去母親的原因,劉志比同齡要早熟很多,只是有些心思也不說出來。
只是自傳授了那一次靈植決後就再沒有進行傳授了,因為自五歲一直到今年十五歲整整十年,就那最初始的一段竟然沒有成功。劉一看似已經放棄了。只是在偷偷關注到始終未放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