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到底是怎麼了。
並讓齊郡王去求皇上,一定讓他們見上一見蘇賢妃。
可是齊郡王哪兒敢去啊?
之前黎落努力的時候,他也曾弱弱地身皇上打聽過,蘇賢妃到底是怎麼了。
皇上也不用說什麼。
只似笑非笑地瞅了眼齊郡王,齊郡王自己便就偃旗息鼓了。
雖然不知道蘇賢妃怎麼了,但肯定是做了什麼事,讓皇上不高興了。
他現在正擔心,會不會連累到他。
正在努力在皇上跟前,降低存在感。
哪兒還敢往皇上跟前湊?
提醒皇上,這還一個蘇賢妃生的親兒子在呢。
齊郡王想,他又不是瘋了。
但見黎落十分著急,於是便就出言勸慰道:
“你也不用太過著急了,我想著,大概是母妃做了什麼事,讓皇上不高興了。不過總歸不會是大事。不過是被禁足,又不是被廢,或是降等。你急什麼?”
黎落說不出的失望。
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人,還沒有什麼大事,就這樣怕連累到他。
若將來果然到了關鍵時候,她和她娘,還不是第一個被他丟出去的?
難為她與她娘之前,為了他,殫精竭慮的謀劃。
黎落無奈說道:
“怎麼能不急?那可是咱們的生母,真等著被廢了,才叫大事?咱們雖然不大,但也在宮裡浸淫了快二十年了,此次的事,以前從沒有過的。哥哥就不覺得奇怪?”
齊郡王說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本就人生如棋局局新,哪能總是一樣?總之母妃還是賢妃,並沒有降等。不過是被禁足了而已。你現在也老實的,別再到處地跑了。”
“可是……”
黎落見齊郡王鐵了心的不打算管,非常的著急。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
總之,她就覺得這事,並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
是齊郡王並不等黎落將話說完,擺手說道:
“好了,你別管了。總之咱們忍忍,忍到明兒我如了意了,才能得自由。你不看不出來?成年的皇子就還三個了,三哥過繼出去,算不得數。而楊德妃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以著咱們和著皇后娘娘的關係,我就不信,我如不了意。”
說她們等。
這話,黎落在成婚之前,就聽齊郡王說過了。
就像一張永遠不能兌換的飛錢一般。
黎落忍不住譏諷道:
“我與母妃命數淺薄,父皇青春正盛,只怕等到皇兄如意,我們已經是命不多了。所以,皇兄以後還是不要再說這些了,沒得讓妹妹想到了畫餅充飢,望梅止渴來。”
齊郡王被黎落的一翻話,說得是臉上火辣辣的。
兄妹兩個最終鬧得個不歡而散。
黎落氣哼哼地回到家裡。
等到晚上張臣下衙時,黎落還在生氣。
輩子沒享受著這種,被人侍候的福。
張臣雖然也是朝廷重臣。
但他一慣清廉。
從不收禮枉法。
然後根基又淺薄。
之前的張家,也不過只典了一個小丫頭,說是侍候,不如說是在邊上幫襯著張太夫人幹活。
還是黎落嫁來,帶著丫頭婆子、宮女太監。
院子也換大的了。
雖然說是張府,但張老太太可沒糊塗了。
自是知道,這府邸本是公主府,不過是改個名頭而已。
374 選擇
所以張太夫人從沒在黎落跟前,充當惡婆婆。
黎落和著張臣兩個,給給太夫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