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約我到凝香露玉樓清雅閣見面的人,正是早間幫助柳寒風,替他開脫的那個牢頭,沒想到他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誰都無法想像到一個壓抑了多少年的人,忍辱負重,甘心做一個牢頭,這種喪親之痛,這種屈辱感,從他的表情,我一點都不懷疑他所說的真實情,只是完全震驚於這則訊息。
如果說食人族吃人幾乎是一種本能,某些人從醫院裡購買胎兒出來吃,也是講究所謂的大補,那麼,這些正常的人連人肉都吃,卻是為了什麼?
口欲?沒有豬肉是不假,可是有雞、有鴨啊,最不濟你可以挖蚯蚓,捉知了來吃,為什麼要吃人,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變態!”
“你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是柳寒風下的手?”
幾分鐘前還溫文爾雅,幾分鐘後淚流滿面,除了會演戲之外,就是真的揭開了最深處的傷疤!我堅信是後者,眼淚可以做假,但是,對柳寒風那種恨意卻是實實在在的,像是濃郁的殺氣,可是,一個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倒不知道怎麼安慰,搞不好,外面的老鴇和姑娘們都以為我們是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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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主府臥底這麼多年,也認識了幾個兄弟,剛才丟石子的就是我一個朋友,我們查了很久,其實還有其他人被柳寒風這個老賊給喪心病狂的吃掉了,大都是相貌俊美的少男少女,可惜我們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他止住了淚水,搖頭嘆道:“早先也曾組織過一次暗殺行動,可惜,城主府裡機關重重,又有重兵把守,他本人修為高強,我們折損了好幾枚弟兄,依舊沒能成功!”
“後來,他還組織過一次全城的大搜捕,把我們的蒙面畫像張貼出來,全城通告,又派出一群黑衣人前來阻殺我們,最後,只剩下了我和那名兄弟兩人!”他黯然道。
知道了這些,柳寒風老賊已經不能夠用惡貫滿盈來形容了,他和那雷錘商會的人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是把人類送給殭屍吃,一個是利用職權,抓些童男童女來吃,簡直就是罪惡滔天,人中之渣!
僅憑他們幾個人,就想暗殺柳城主,力量確實是弱了點!
“事情既然是這樣,那你們為什麼不去冒險者公會找蔣會長,那可是植師境界的高人,或者說,去武神廟分盟也好啊,特盟主嫉惡如仇,應該會幫你們的吧?”
“我們去過!”他沉聲道“因為身份不好暴露,我們曾不止一次的向冒險者公會送過密報,武神廟也是,可是跟石沉大海一般,根本就沒有效果!”
不可能,我第一個直覺就是不可能,如果說冒險者公會那邊沒有動靜還好說,畢竟我對蔣天笑這個人不瞭解,除了知道他收養了海爾兄和美玲妹紙,其他一無所知,但是特老頭,以他的個性,知道這種事之後,絕對的暴跳如雷,那為什麼沒反應呢?除非是被有心人暗中截下了資訊。
“那你為什麼會找上我?”我嚴肅道“你看,我也不過一個一級植武士,就算我是個天才,花個五六年,到了一級植師的境界,照樣架不住人家千軍萬馬呀?沒有罪證的話,我一樣幫不了你們?”
罪證這個東西很重要!
壞人謀害好人,直接殺掉了就可以,但是,一個好人去消滅壞人,卻需要千方百計的尋找確鑿的證據,在法治社會尤其如此。
這裡雖然法制沒有那麼嚴格,但柳寒風卻是實打實的城主,你不能說辦就辦了,得拿出讓人信服的理由!
這就是罪證了,比如說在牢裡,牢頭之所以為柳寒風開脫,必定也是為了更好的接近他,他的道理我懂,臉上的指痕根本算不上什麼罪證,柳寒風完全可以找兩個獄卒甚至牢犯過來頂替,所以,藉著這個機會,他挺身而出了,憑著比別人反應快一點的大腦,替柳寒風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