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在踐踏我的尊嚴的時候,何曾想過我的感受?你他媽都不想我的感受,我憑什麼要接受你的道歉?”
“啪!”
週末用力甩出一耳光,打得孫毅的臉都變了一下形,後者被他直接一耳光甩得趴地上去。
“老大,我錯了,真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敢了。”孫毅匍匐在地上,如斷了腿的狗一般,眼中滿是驚惶,連連求饒。
“跪好!”週末蹲孫毅面前,槍眼直指他的腦門,怒吼一聲,“否則老子打死你!”
下一秒,孫毅慌忙跪起來,求饒聲依然不止。
“啪!”
週末又一耳光甩出,這一次用的力度比第一個耳刮子的還要大,而且大上許多,孫毅再次匍匐在地。
當然,孫毅學乖了,剛被甩趴下就慌忙跪起來,左右臉分別被週末打了一耳光,孫毅已經有些懵了,他跪在週末面前拼命磕頭:“老大,求你別再整我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多少錢我都給你,床上那個女人我也給你,只求你放過我,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被你乾死的。”
通!通!通通通!
孫毅的額頭磕在木地板上,發出沉悶而急促的響動。
“別說你給我錢給我床上那個髒女人,就是你全家女性給我,我也照幹你不誤!”週末一把揪住孫毅的衣領,手腕一沉,直接將比他還健壯的孫毅給扔到了牆壁上。
孫毅的身體重重摔牆壁上,再又滾到地上,鼻血流了,臉部也腫了,那隻被砸在牆壁上的手臂,更是發出咔嚓一聲脆響,和週末下午捏得脫臼的那隻手腕是同一只。
孫毅滾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哭嚎:“疼……疼……老大……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只要你不弄死我……怎麼都行……求你……”
在孫毅說完求你兩個字的時候,情況突然發生了劇變!
本來躺在地上哀嚎的孫毅,那隻沒受傷的手趁著他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時候,突然拔出了槍。
“風水輪流轉,確實,你說的我信了!”顯然,孫毅之前在地上哀嚎痛呼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機會拔槍,要不他怎麼能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呢。
一人一杆槍,兩個男人,手中的槍眼對準了彼此的頭顱,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週末手中舉著的槍巋然不動,面部表情也絲毫不變,那雙乾淨的眼中,在這一刻閃過更加森然的寒芒。
孫毅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這是週末下的定論。
而同樣的,孫毅也有一樣的想法,他覺得這個穿校服的小青年絕不簡單,一個窮得需要穿校服的小青年,不可能還有槍。
既然彼此對對方的評價都不低,又不是朋友,那就只能做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必須搞死對方,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對方搞死了。
“我很後悔下午你跪我面前的時候沒開槍打死你!”孫毅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和你相反,我很慶幸在我窮的時候遇到你,今天與你拼槍死了的話,我無憾,但如果等哪天我發跡了再與你面對面拼槍死了的話,不值得。”週末嘴角微微上揚,說這話的時候,無比得意,“現在把你打死了,以後我就會少一個競爭對手。”
火流星雖然躺床上的,但是她是睜著眼睛的,所以,眼前的劇變,她看得很真切。
或許身處在其中的週末和孫毅不覺得,但是暫時身為旁觀者的火流星卻感覺到了無比的壓力,可以想象,如果這兩個男人開槍,必有一個人會死。
她費盡心機勾搭孫毅,為的不過就是今晚的合同,顯然,她已經得手了,所以,孫毅的死活,她不關心。
那麼週末呢?火流星會擔心週末被孫毅一槍打死嗎?
她仰躺在床上縮了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