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小楊的臉上全是傷痕了。
吳康和小楊抱頭蹲在地上,想必是被打得太慘了,發了狠,因此,即使都被打得蹲在地上了,他們依然沒有忘記要去拿地上的警棍。
“哇啊……嗷嘔……疼……媽呀……啊……疼……疼死了……”
“週末……你不得好死……不弄死你……老子誓不為人……”
吳康和小楊一邊慘叫一邊想方設法要去撿地上的警棍,但是,週末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如願?他故意將地上的警棍踢到吳康和小楊夠不到的地方,但凡兩人伸手要去拿警棍,他就會毫不留情地用椅子打兩人的手臂。
啪!
嘭!
每一次都是實打實的那種打,打得吳康和小楊最後都不敢伸手去試圖撿警棍了。
也是在這時候,耳力驚人的週末依稀聽到了門外的走廊裡有腳步聲傳來。
蹬蹬蹬!蹬蹬蹬!
從腳步聲可以判斷,來人是穿高跟鞋的,而且,鞋跟還不低,要不然也發不出這種清脆的聲音,聲音很急,雖然沒有急到奔跑如風的地步,但絕對是疾走,可以想象,腳步聲的主人走得非常急,而且是一個女人。
除此之外,週末還聽出來,這個腳步聲的主人穿高跟鞋走路有些蹩腳,顯然是不習慣穿高跟鞋的那種女人。
在週末的記憶裡,這樣的女人只有一個。
“還能再打幾拳過癮。”想到那個女人即將要出現,週末手上的動作更快,掄著兩截椅腿用力打在吳康和小楊的身上,打得兩人抱頭慘叫,就差沒喊娘了。
計算著那個女人即將出場,週末又打了吳康和小楊幾下後,突然毫無徵兆地一把將手中的破椅子摔在地上,與此同時,他急忙像吳康和小楊那樣抱頭蹲在地上,做出一副被打了的樣子。
吳康和小楊被週末打得怒火都燒天了,見週末扔了椅子抱頭蹲在地上,兩人雖然錯愕,但是,他們並沒有呆愣,幾乎是週末蹲下的同時,他倆就找到了機會,雙雙撿起地上的警棍就揚手朝週末的腦門砸去。
“週末,我要打死你!”
“次奧你姥姥的,打死你狗曰的!”
吳康和小楊如同翻身的農奴一般,掄起警棍砸向週末的同時,齊齊咆哮出聲,威懾十足。
眼看著警棍就要砸在週末的腦門上,可偏偏就在這時候,一道女人的冷哼聲傳入審訊室中。
“住手!”
女人的聲音不大,但是非常清脆,如同珍珠撞擊在金屬上發出的一般,吳康和小楊被這清脆如百靈鳥一般的聲音震了一下,掄起警棍的手怎麼也不能砸向週末。
聽音識女人,單從這道聲音來看,這個女人一定是一個美女。
人與聲同時出現,下一秒,審訊室的門口就出現了一位超級大美女,準確說來,應該是兩位。
為首的女人身穿一套粉紅色的雪紡長裙,深紫色的裙帶環繞腰間,襯托出她挺拔的胸脯和圓潤的臀股,裙襬齊膝,雙膝之下,兩截雪白的小腿畢現,光潔動人,腳上,一雙紫羅蘭的精緻高跟鞋襯托出女人帝王般的尊貴。
不看長相,光是這一身打扮,也足夠令人咂舌。
再看女人的臉蛋,面板白皙勝雪,融合了貂蟬的香豔與西施的沉靜的臉頰明豔動人,吳康和小楊甚至都不敢直視女人的俏臉。
至於女人的雙目,桃花眼,永遠都是那麼含情脈脈,永遠都那麼勾魂動人。
此時,那雙性感的桃花眼中蘊含了無盡的擔憂和難掩的憤怒,兩種眼神同時交匯,令得這位站在審訊室門口喝令吳康和小楊住手的女人如同女皇帝一般。
性感,美豔,威嚴,震怒,種種表情交融,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正是先前接了週末的電話後匆匆趕過來的女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