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就幾十歲了麼?我只是修煉了童子功而已。”孩童嘆息道。
趙太虛終於不淡定了,看著孩童,認真打量,問道:“你確定?我怎麼看不出?”
“嘿,你小的時候,我這麼大,現在你已經十六歲了,我還這麼大,你能看出什麼?”
“這個...你不想女人?”趙太虛疑惑問道。
“女人?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我為何要想女人?”孩童淡淡說道。
趙太虛摸了摸下巴,不懷好意的盯著孩童,他很想拉開孩童的褲襠,看看他的鳥,是否已經發育完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別想了,我經常出入女人洗澡的地方,很多女人洗澡的時候,還會抱著我一起洗,我早就鍛煉出來坐懷不亂的心境,沒有女人可以影響我。”孩童說道。
趙太虛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孩童竟然還有這等豔福。
“那當時,你看到那些白花花的...”
“打住,公子,你還是繼續裝死吧,我去買綠帽子了。”孩童衝出房間,消失在趙太虛的視線內。
趙太虛緩緩閉上眼,腦海裡全都是那個笑容甜蜜的女子,那個連手都沒有牽過的清純女孩。
認識她的時候,那麼靦腆,那麼羞澀,趙太虛一度認為她就是此生唯一,不遺餘力的掙錢,給她買買買,只為能讓她開心,他願意為此付出所有。
殊不知那清純羞澀的背後,竟然是別人的玩物,那一次,他存了幾個月的錢,打算給她買一個金手鐲,當他來到金店的時候,卻看見她挽著一個胖子的手,有說有笑,穿著暴露的出現在櫃檯前,手上帶著昂貴的金手鐲。
甚至當胖子買單的時候,她還主動吻了那個胖子的臉頰。
趙太虛年輕氣盛,衝上前去質問女孩,狗血的一幕發生了,正如無數狗血短劇一樣,被她貶低到一無是處。
傷心欲絕,趙太虛看到他們走進了酒店,頓時心如刀絞,隨後才去到樓頂,以死明志。
“哎!”趙太虛渾身無力,聽孩童說,昨晚被打慘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估計原主也死了,機緣巧合才融合了自己的靈魂。
片刻之後,孩童拿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回來,扔在趙太虛胸口上。
“這帽子不便宜,不過算了,我墊了,以後的日子,還請公子你多多保重,我去隔壁王家當童子去了。”
“額...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你又支付不了工錢,跟著你估計餓死是最體面的死法。”
“那你看著我長大...”
“抱歉啊,其實你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不過你爹比你好,只不過他命不硬,死的早,你娘...哎,改嫁到了隔壁王家,日子過得不錯。”
“隔壁王家,隔壁王家,是不是每個出軌的家庭隔壁都姓王?”趙太虛嘶吼出來。
“額...這裡本就是王家的天下,我也姓王,周圍大多數人都姓王,你太敏感了。”
孩童終究還是拋棄了孤苦伶仃的趙太虛。
趙太虛不想動,拿起綠帽子,微微嘆息,最終還是給自己帶了上去。
陽光暖暖的,照射在臉上,彷彿大地在陽光的照射下,煥發出無限活力與生機,唯獨照射在趙太虛臉上時,顯得格外諷刺,畢竟他已經是一具無法喚醒的“屍體”了。
靜靜等死吧,可惜總有人要來打擾他,又是一道身影走進了房間,看著躺在床上趙太虛,有些感嘆。
“太虛兄!”那人輕聲呼喚道。
“誰?”趙太虛不得不睜開雙眼,無精打采的看著來人。
“我是王清河啊,多年好友,今日兄弟大婚,你怎麼不來?”王清河問道。
“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