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渣,王浩東看了看拳面,一點傷痕都沒有,滿意的吹了口氣。
王浩東把那麵包車的鑰匙拔了下來,開啟車門,拎起那胖子司機,惡狠狠的甩了出去。
砰。
胖子近兩百斤的體重,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面似乎都在震動。
轉臉看了看旁邊,那幾個想要跑的兇徒,也被陳悅一一的制服。
沒辦法,他們跑步的速度很快,用出了吃奶得勁兒,可陳悅一步就跑出六米,他們根本逃不掉,被追上之後,幾招就被打翻在地。
陳悅拿著扳手,惡狠狠的將幾人驅到一起,一人踢了兩腳,出夠了心頭的惡氣,這才開始詢問:“你們幾個是誰派來的?老實的說出來,我讓你們痛快痛快。”
幾個兇徒互看了幾眼,均是指著昏迷的寸頭,意思不言而喻,這次是寸頭為首,陳悅再問了幾句,他們都說是跟著寸頭辦事,具體的也不瞭解。
陳悅看了看王浩東,低聲問道:“浩東,你看?”
王浩東走到寸頭身邊,一腳踢在他的腿上,劇痛讓他從昏迷中醒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當看清楚形勢之後,連忙道:“對不起啊,這位姐姐,我們錯了。”
王浩東一字一頓的問道:“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們啊,我只是想弄點錢花花。”
寸頭說完之後,開始求饒起來:“這位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們,我給你們道歉。”
嘿。
王浩東獰笑一下,這貨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想用這招騙我們?
卻不曉得,他們在車上的對話,都在王浩東的神識監測之下,他們是有預謀的要對付陳悅,壓根不是什麼為了弄點錢花。
“大哥,我說的是真話啊。”
“滾娘們的蛋。”
王浩東看到地上有把匕首,直接撿了起來,匕首擱在他的腳踝上,緩緩道:“我沒有什麼耐性,不要再說謊話,否則的話,嘿嘿。”
鋒利的匕首,閃耀著寒光,寸頭驚得渾身一哆嗦,連忙道:“我說的是真話啊。”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貨。”
王浩東笑了笑,匕首直接捅進了他的腿上,發出噗哧一聲響。
啊。
慘叫一聲,這貨被劇痛弄得直接彈了起來,匕首深深地捅進他的腿裡,鮮血如同自來水一般的流了出來。
王浩東的手放在匕首的手柄上,緩緩道:“給你兩秒鐘考慮,不說的話,我就拔出匕首,再捅一下。”
“啊,我說,我說……是龍哥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辦陳警官,我有顧忌不想搞,可他逼我去弄啊,還說事後給我兩百萬,讓我們兄弟遠走高飛,對不起啊,饒了我吧。”
王浩東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陳悅上前問道:“哪個龍哥?”
“劉海龍,海騰公司的劉總劉海龍。”
王浩東並不知道劉海龍是何方神聖,疑惑的看了看陳悅。
陳悅倒是知道這號人,點了點頭,在王浩東耳邊道:“這貨開了個房地產公司,因為和劉百萬是堂叔侄關係,公司掛靠在以前的劉氏集團下做點業務,另外,他也在金碧輝煌的地下賭場裡面有股份,那個賭場被我們給封了。”
王浩東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貨和他的老仇人劉慶和是堂兄弟。
劉家父子兩人,都被王浩東送下了地獄,原來的劉氏集團分崩離析,劉百萬的一些親戚還鬧出遺產風波,為了那些遺產大打出手,還打了官司,沒想到陳悅這次的事兒,竟然也和劉家有關係。
寸頭翻身起來,跪在陳悅的面前,“陳警官,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陳悅厭煩的一腳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