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遞到了狐狸的跟前,狐狸一邊點菸,一邊心說這鳥人肯定很有錢。
“謝謝咯……”狐狸輕輕點了點漢子的手背,嘴裡邊吧嗒著煙霧邊問道:“老哥,你知道乘警辦公室在哪兒找不?”
年輕漢子沒說話,神sè複雜的看了看他的身後。
“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兩個乘警站在了狐狸身後問道。
“我日……”狐狸嚇了跳。
“怎麼了?”站在前面的乘警推了推自己的大蓋帽問道。這個乘警年紀大約在三十歲開外,看上去很老成,後面跟著的乘警年紀比較小,嘴唇上還掛著圈淡淡的絨máo,兩個乘警的身板都很結實。老乘警的腰裡繫著一個槍套,從制服的下襬可以看見一截扣在腰帶上長長的槍綱。
“說啊!老遠就看見你在乘務員休息室裡鬼鬼祟祟的了,到底是什麼事?”小乘警也說話了,他的口氣中帶著公安特有的驕橫和不耐煩。
“我發現臥鋪車廂可能有個危險的歹徒。”狐狸臉上立刻掛滿了人民群眾的警惕。狐狸身邊那個借火的年輕人本來準備走了,一聽狐狸的話,也帶著點好奇的留了下來。
“嗯?”老警察眉máo挑了挑,“怎麼發現的?”
“我看見他拎褲子的時候……”狐狸作了個拎褲腰的動作,“褲腰上勒了把藏刀,足有半尺長,開了鋒的,雪亮雪亮的。”
狐狸的手在半空中胡luàn比畫著刀子的長度。其實他本來想說褲腰上chā著把手槍的,但他在關鍵時刻有點懷疑起這兩個乘警的膽量,臨時改說了chā把刀子。
“藏刀?”小警察訝異的說道,“是藏民嗎?不可能啊,咱們這輛車是去內蒙古的啊?”
“那傢伙肯定是我們漢人。”狐狸很肯定的說。
“你反映的情況很重要。”老警察拍了拍狐狸的肩膀。
“那趕緊跟我去看看吧。去一搜身就知道了。火車上帶著刀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等等……”老警察按住了狐狸,“你有沒有看到他身邊有什麼熟人,我是說那種一直和他有說有笑的那種。”
“只有一個。”狐狸先側著腦袋作沉思狀,然後肯定的回答道。他可不敢說是七八個,火車上流竄的東北虎和西北群狼一向是以人多取勝。那樣的團伙出現,乘警多數只會提醒旅客注意自己的行李,而不會出面干預。
“估計是個流竄犯。”小乘警有點興奮。
老乘警用屠夫觀察待宰的féi豬的眼神翻來覆去打量了狐狸和年輕漢子半天,看得狐狸一陣máo骨悚然。老乘警砸了砸嘴,似乎很滿意的樣子,從制服的口袋裡掏出了兩個上面寫著“治安”的紅sè袖章,塞給了狐狸和那個中年人。
“給套上,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老警察說道。
“那傢伙有刀。”狐狸腦mén上頓時沁出了汗,他想怎麼找上我了,他害怕萬一真過去了得尹俊傑狗急跳牆怎麼辦,畢竟尹俊傑心狠手辣的大名,狐狸已經是早聞了。
年輕人倒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把袖章套上了胳膊,這麼一來,更顯得狐狸的猥瑣不堪。
“有我們在呢,怕啥?”小警察翻了翻白眼。
“走撒!”老警察威嚴的吃喝著,他看到狐狸這副緊張模樣,知道這傢伙大概說的沒什麼水分,的確是有個嫌疑犯帶著管制刀具上了火車了,要不怎麼會讓他參與抓捕,鬧得這麼緊張。
兩個警察在前面帶路,狐狸和那個年輕人一前一後的跟在後面,年輕漢子順手把過道邊的拖把拿到了手裡,在膝蓋上一磕,拖把棍子折成了兩半。
“拿著。”年輕漢子遞給狐狸拖把的那半截。
“我不需要,我學過武術。”狐狸吹了聲口哨。他心裡在罵年輕漢子是傻B,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