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用,何必自尋煩惱。”
虎子眉頭蹙起,不解問道:“為什麼甲科只有直系子弟能進?難道我們不許進麼?”
那人用看白痴的眼光望向虎子,譏諷笑道:“這位兄臺,你能舉起十五鈞麼?那些直系子弟,天天用丹藥補著,吃著血氣丹長大,身體潛能開發的比項家牧場的……還要好!若不是他們能進,還有誰能?”
虎子雙眼一瞪,道:“你怎麼知道我舉不起十五鈞?我舉二十鈞給你看!”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恥笑之聲,一人指著虎子鼻子笑道:“胡吹大氣!你要是能舉起二十鈞,我把你的鞋吃了!”
“哈!”這句話引發了更大的笑聲,有人好心說道:“兄弟,那些直系子弟最喜歡取笑人,你若是能成功便罷,若是不能成功,勸你還是不要試,免得自取其辱。”
虎子皺著眉頭,半晌沒有言語,眾人還以為他心中膽怯,俱是心中暗笑。誰知他卻忽然苦惱的說道:“鞋我還要穿,雖然再買雙也行。但這雙卻是我姨娘親手做的,我捨不得。要不,吃襪子行麼……”
眾人一片愕然,說要吃鞋那人以為虎子是存心戲弄於他,當即面色陰沉,一甩手說道:“不可理喻!你若真能舉起,我便吃了你的襪子又何妨?可你若是舉不起呢?”
虎子乾脆的應道:“那我就吃你的襪子!”
“好!一言為定!”此人顯然也上了脾氣,冷笑對身周人道:“你們都聽見了,做個見證!”
此時測試已經開始,被點到名字者紛紛上前舉石鎖,虎子無視周圍眾人譏諷的神情,對項彬說道:“錘頭哥,你舉那個三十鈞的,給這幫沒見過世面的人開開眼。”
項彬微微一笑正要說話,身邊眾人卻是齊齊搖頭,終於坐實了虎子是在吹牛,滿臉不齒神色。
此時被叫到之人,大多是下屬子嗣,這些人上去後,竟是多數連那五鈞的石鎖也舉不起,合格者不過十之二三。
“怎麼回事?合格的怎麼這麼少……五鈞很難舉嗎?”一人奇怪問道。
那“萬事通”笑著回答道:“這些下屬子嗣,就算是能舉得起,多半人也不願盡全力。他們想著的,是進入那軍塾。來此舉石鎖,不過是為了混一混而已,若沒參加過族塾入試,進入軍塾後也沒面子。”
“這又是為何?那軍塾比族塾好嗎?”
“自然不是,他們多半還是覺得,就算進了族塾,恐怕也無法名列前茅。還要終日忍受別人的嘲笑鄙視,每年還要交一大筆的銀兩學費,覺得心中不值吧。”
眾人恍然,項彬不禁想起了在莊園第一天特訓時,那被項海東淘汰掉的幾個玩伴。如今看來,當日他們未必是真的跑不動了,也許自小就被灌輸了這種想法,所以才放棄的吧。反正是進了族塾也難以出頭,又何必去受那個罪?寧為雞頭,不做鳳尾,是這樣麼……
終於點到了這些旁系子弟們,一個個上去後,竟是大部分都能合格,鮮有人舉不起五鈞。舉起十鈞者也不少,但卻無人去舉十五鈞的石鎖。
那些直系子弟們一直冷眼旁邊,有人嘲笑道:“不過是一群渣滓罷了,就算進了族塾,也只配給我們提鞋!原來所謂的同室而學,也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真是可惜了走的那些人。”
許多人神情恍然,暗道的確如此。雖說沒有身份之別,但只要進入不了甲科,豈不是仍舊與這些直系子弟有距離?最多是直系中有人進入乙科,但那樣的人,想來也沒有多少。
“龍且!”
忽然,項彬聽到了一個令他有些耳熟的名字,只見一名一直沉默寡言,約莫有十五六歲的少年從旁系子弟中走了出去。
項彬微微一怔,怎麼項家子弟還有姓龍的?
“這傢伙我知道,他爹是鎮西侯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