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到像是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他獨自一人。
其實哪怕是愛情,不是可憐,你也沒辦法左右它什麼時候會崩塌。
但若是愛情的話。
刑燁堂可以撐下去。
因為他的心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酸澀不堪到仿若能擰出一灘酸水。
不會擰出酸水沒完。
全身五臟六腑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磚石,憋悶的他情緒時時刻刻像是要崩潰。
刑燁堂睡著了,夢中呢喃:「我不娶。」說什麼都不娶。
刑燁堂睡得很晚,按說該到中午才起,但因為怎麼都睡不踏實,遵循生物鐘,在早上六點半睜開眼。
刑燁堂定定的看了會天花板,起身下樓,一眼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的阮竹。
阮竹換下了昨天的連衣裙,穿的是之前碰見穿的衝鋒衣套裝,也是昨兒穿的。
這身衣服在海城穿很合時宜,在下大雨的麗水也可以,但是在不下雨的麗水,卻有點熱了。
刑燁堂睨了她一眼,當成沒看見,抬腳想去廚房。
身後阮竹說:「飯做好了。」
刑燁堂微怔,側目看向餐桌。
阮竹小跑朝前,把桌上罩著下面,像是在保溫的碗碟拿開。
阮竹不挑食,什麼都吃。
倆人在一起,刑燁堂做飯做的全是自己愛吃的。
他的早飯很尋常,要麼牛奶三明治,要麼就稀飯和包子,還有荷包蛋。
相比較於後者,前者做的多,因為快,只是幾分鐘的事。
後者就麻煩的多,尤其是包子。
現下,桌面的盤子上擺著六個包子。
阮竹手摳了摳褲縫,低聲說:「葷的和素的各三個,葷的是冰箱裡的牛肉,素的是冰箱裡有的菌菇和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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