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裡錯?!」
司燁霖側身變成正身,驀地輕輕笑了聲,「你可真行。」
刑燁堂家裡所有人,阮竹其實都喜歡。
不管是他爸媽,還是他伯父伯母,亦或者是和她天差地別,讓人看著就想羨慕的文棠。
唯獨不喜歡司燁霖。
好像是因為司燁霖知道她當初為了和刑燁堂在一起而玩弄了心機。
雖然後來司燁霖再沒提過,但阮竹卻總是覺得他看不起她。
尤其是司燁霖的身份,太至高無上,像是一座讓人瞧不見頂峰的山崖。
讓阮竹每次瞧見他,都莫名的有點說不清楚的煩躁。
這瞬間,煩躁因為司燁霖這句像是嫌惡和譏諷的話,躥升到了極點。
她問他:「我怎麼了?」
阮竹問:「我到底怎麼了?」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都是自己選的,不管是當初和刑燁堂結婚,還是後來簽下欠條。
自己選的,就沒有後悔的資格,也沒有委屈的資格。
但阮竹這瞬間突然就這麼委屈了,「是,我和他當初結婚是我算計的,可結婚那些年,我並沒有對不起他,是刑燁堂先出軌,先提的離婚。」
阮竹說:「就和現在一樣,沒有半點徵兆就這麼拋棄了我,我說是他錯了,我沒有錯,我說錯了嗎?」
「你為什麼要用這種語氣說我,你又憑什麼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
刑燁堂和阮竹說過。
如果他犯了什麼錯,不是對方的錯,是真的是他的錯的話,司燁霖會替他道歉。
阮竹指著自己,硬聲道:「你不該這麼和我說話,該代替你的弟弟。」
阮竹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字:「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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