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手伸出去,捋了捋她鬢邊散下遮住口鼻的發。
文秀眼睛微微開合,睡眼朦朧又不滿的嘀咕,「你怎麼才來啊。」
說著伸手:「抱抱。」
二萬把西服脫下上床。
躺平的下一秒。
文秀爬了過來,擠進他懷裡。
幾秒後睜眼,看著他胸口的襯衫皺鼻子,「你髒、臭、噁心!」
二萬頓了頓,「我去洗個澡。」
說著要走,手腕被拉住。
文秀打了他好幾下,跟著打個哈欠,「翻身。」
二萬翻身。
文秀手腳並用的爬上去,壓在他身上,臉埋進他肩膀和頸窩,睡沉了。
文秀香噴噴的發垂在了二萬鼻尖。
他伸出手攥住一縷,在鼻息間嗅了嗅,側臉盯著她的睡臉,眼底的眷戀和思念滿到像是要溢位來。
文秀再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
她掀開看自己身上,再動了動身子,驀地換了衣服就走。
外面已經沒了二萬的影子。
她看了眼二萬的房門,沉臉走了。
晚上在接到劉可約麻將的電話後,罵了一句:「本小姐可不是賭鬼!」
在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去後,開車過去,理由直接了當:「我從不吃虧,輸了多少,都要贏回來。」
劉可長長的哦了一聲。
文秀抿抿唇,「怎麼……怎麼沒看見你那保鏢啊。」
「他連著上了四天夜班,今兒給他排休。」
文秀什麼都沒說。
麻將打到十二點。
在劉可提出喝酒留宿的時候,半推半就的應下了。
凌晨兩點。
文秀穿著浴袍去擰二萬的房門。
門是鎖著的。
她皺眉敲了敲,「二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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