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寢後,莊敏跟顧震遠說了顧念慈的事情。
“念慈在她外祖家住的時間也夠久了,是不是應該把她接回來。她的年紀應該開始考慮親事,總要回來熟悉一下京城。”
顧震遠坐在床邊,盯著只穿一件遮到大腿根睡裙的莊敏,腦子裡已經想著怎麼把她拉到床上,醬醬釀釀。
莊敏說完話沒等到他回應,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被他一把抓住,一個用力拉到腿上。
“夫人這衣服奇怪的很,本候之前怎麼沒有見過。”
說起這個莊敏可有話說,她實在受不了那長到腳腕的睡裙,睡著了一轉身還嘞得慌,累贅的很。
所以她乾脆跟田恬兩人把長裙都剪了,就成了現在這樣。
“好不好看?”莊敏坐在他腿上,故意抬起一條腿在他眼前晃,手指在他後頸打著圈。
顧震遠本來就看的心裡火熱,被她稍微一撩撥就發了威,直接一個轉身,將她按在床上。
一翻雲雨,莊敏香汗淋漓的窩在顧震遠懷裡。
“我剛才說的你怎麼看,念慈要不要接回來。”
顧震遠順著她的長髮,手在她後背輕撫,“雖然崔氏一派倒了,但京中形式還不明朗,我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不用你去,到時候只管給家裡去個信,爹孃會著人把念慈送回來的。”
事是那麼個事,可顧念慈在外祖家住了幾年,總不能要接人走,侯府離個人都不到那裡。
“容我想想。”顧震遠說完,一個翻身又把莊敏壓在身下。
還沒等顧震遠定下去接顧念慈的人選,早朝時候就有大臣上奏,株洲大旱,要求朝廷撥賑災銀救助難民。
這些年大周朝休養生息,國庫充盈,皇帝一口答應下來,卻在挑選適合的欽差時犯了難。
二皇子和高丞相作妖時候罷免了好些大臣,哪怕現在官復原職,一時也不好安排如此重要的任務。
思來想去,這件事又到了顧硯身上。
顧硯收到聖旨後,擇日啟程。
莊敏的孃家在蘇州,跟株洲一個方向,只是稍微有些偏差,距離也要遠一些。
接顧念慈的事情,顧震遠和莊敏也順便交給他。
想到田恬成婚後也沒見過莊家人,顧震遠有心讓她跟著一起去。
但其實真實的意圖是,想借此機會讓田恬跟周煜保持些距離。
結果,就在他們出發的前一天晚上,顧硯收到命令,此去要帶上週煜,藉此機會讓他體驗民情,瞭解百姓疾苦。
皇命不可違,顧硯無奈也只能接受,當晚就找到顧震遠書房,將此事告知與他。
爺倆在書房愁眉苦臉好一會兒,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下。
第二天出發時,六子又額外帶了六個護衛過來,六人一人一馬走在馬車兩側。
周煜昨日就接到皇上通知,今日一早穿戴整齊跟著出門。
長平得知周煜要跟著去株洲,鬧著要去,最後被顧墨打了一頓才消停。
侯府門口,顧硯看了看田恬和周煜,轉頭回府把長安帶出來,還有一個剛收拾的包袱。
田恬無語,這一個兩個的,好好的一趟公差,快變成郊遊了。
“這一路會比較趕,你不用管他們,讓他們兩個相互照應就行。”
顧硯說完看了兩個半大小子一眼,“此去為了什麼你們應該知道,一路上自己注意安全,多看多學少惹事。”
周煜從小就聰慧,又被姚貴妃親自教導,懂的比普通世家子弟多,想事情也全面。
他知道皇上的用意,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努力學習,讓自己變得更強。
這些時日住在顧府中,讓他對府中每一個人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