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莊敏知道田恬親眼看到顧硯在花滿樓鬼混時,她火冒三丈。
“狗東西,敢欺負老孃的人,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她‘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嚇的身邊伺候的丫鬟一哆嗦。
顧震遠恰好換了衣服從內室出來,見她一臉殺氣的盯著自己,突然感覺後腦勺刮過一股涼風,卻還要強裝鎮靜上前安撫她。
“這大清早的是誰惹夫人生氣了,說出來為夫替你教訓他。”
他這話還真問到點子上了,莊敏冷哼一聲,將他的手從肩膀上晃下去,“除了侯爺的好兒子還有誰能這麼欺負我,可憐我掏心掏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現在好容易娶上媳婦了,他竟然還不知足。”
原主進門十五年,那個時候顧硯才兩歲,確實算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跟親兒子沒什麼區別。
顧震遠一聽又是那個逆子,一個頭兩個大。
都怪他那天手下留情,就應該給他把腿打斷。打斷了就沒後面這些事,夫人也不用跟著生氣,他也不用受此牽連。
“夫人莫生氣,等那逆子回來看為夫替你出氣。彆氣了啊!吃飯,來吃飯。”
莊敏不情不願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湯,覺得心裡還是氣,“不吃了不吃了,就餓死我吧!”
“那小子整天不著家,你怎麼給我出氣。我看你就是偏袒你兒子,不理你了。”
眼看著人要走,顧震遠連忙將人拉到懷裡,好一陣安撫才讓莊敏把這頓飯吃完。
莊敏之前為了跟田恬合夥的生意沒少跟上位者打交道,見好就收的道理自然明白。
“你說這件事怎麼辦,我聽下人說兒媳婦氣的飯都不吃,這麼下去人不得餓壞了。”莊敏的急有一半是裝的,另一半是她不確定田恬對顧硯是不是真的上心了。
田恬沒談過戀愛,人也有些單純傻乎乎的,一旦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萬一她真對顧硯上了心,那小子又真的在外面胡作非為,莊敏都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按說田恬是她親閨蜜,她肯定是無條件站在她那邊;可顧硯又是原主從小養到大的娃,她繼承了原主的身體和記憶,對顧硯是有親情的。
她是盼著兩人能彼此接受,真相相愛。
但萬一!
莊敏表示頭痛的很。眼下還是田恬的想法最重要,不等顧震遠離開她便帶著東西找田恬去了。
顧震遠看她對田恬那麼好,心裡還有些吃味。
轉頭就叫來人,“你去查查三少爺最近在忙什麼,家都不回是想造反嗎?”
“是侯爺。”
看著人離開,顧震遠心裡的氣也慢慢消了。
自家兒子什麼德性他知道,說他不著四六是真有點,不過分時候;說他在花滿樓胡來,他不信。
他親生的兒子,他這個上樑用情專一沒有三妻四妾,他的兒子自然也應該繼承了他這些優秀品質。
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就是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在隱瞞什麼,連他這個當爹的都要瞞著。
“你說吧!你對顧硯是不是真的動心了?”
田恬吃著莊敏帶來的點心,“也沒動心吧!就是覺得他不管是臉還是身材都挺合我喜好的,你沒看見,他那面板比我上輩子養出來的都好。”
“還有他那翹臀。噯,我聽說他那種做起來特別給力,你家老男人是不是也那樣。”
莊敏無語望天,恨不能扒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她戳著田恬的腦門,嫌棄的將她打量一遍,“要不是早就認識你,我都懷疑你才是被奪舍的那個。”
“你現在這腦子裡整天在想些什麼東西,怕不是穿來的時候把你腦子落下了吧!”
田恬不為所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