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忌思索著:“給不了,這世人便是如此,哪怕再有約束,也藏不住貪戀,擋不住邪念。”
慕淵沉默了,他又何嘗不知,但心中仍想不甘:“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嘛?”
方忌瞧著他,許久:“想共太平,讓人人平等,人人一樣,沒特權,沒利益,那麼只有一種,就是獨裁,一個王朝的頂點,一個擁有絕對統治的人,壓制著他們,迫使他們遵守制度。”
慕淵手捏緊幾分:“這……可以嘛?”
方忌笑了:“可以嘛?你為何問我,壓制人性,本就不切實際,談何可以?”
方忌停下了語句:“好了,想造就一個人人幸福的王朝,是空談,要麼人人享受,要麼人人勞作,要麼就讓人去鬥,去搶,去殺,矛盾外移。”
慕淵聽著,呆呆的看著前方,許久:“或許…你是對的。”
方忌淡然一笑,談何對錯,不過是自己那所謂的個人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