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這酒還是要少喝,貪杯傷身可不好!”
趙寧佑聽見我的話語,似乎鬆了一口氣,點著頭即是誠懇的應下了。
就在這時,我身旁的阿桃忽然開口:“昨日公主為了找皇上,不知道撞上了哪裡的院牆,將嘴角都撞破了,今日結了好大一塊疤!”
趙寧佑聽著,視線又像我這邊瞄過來。
我心中跟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機智的一下子捂著嘴巴,微微蹙著眉頭道:“阿桃你在羹裡放了冰糖麼,沒有化開,咬的我牙疼,我要進裡閣休息一下。”
阿桃疑惑的上前,端著那杯盞察看,反覆說道:“今日這百合羹我還沒有來及放冰糖,怎麼會有呢!”
趙寧佑聽見這句話,意外沒有出聲,而是沉默著站在案几便,一手撫上上面的垂落的吊蘭枝椏,一邊視線望著窗外看。
我氣不過又瞧了他一眼,不由的心生疑惑,怎麼趙寧佑臉上沒有表情,耳朵卻是紅得厲害?難道昨晚上湧到耳朵上的血液還沒有流回去嗎?
真是怪哉!
☆、這天下是勞資的 VIP
真是怪哉!
阿桃端著盛放杯盞的漆盤從閣中走了出去;一時間;整個暖閣都剩下了我和趙寧佑二人,二月的豔陽即使高掛天空;也顯得有些清涼,可自打阿桃出去後,整個屋子便有些熱氣燒灼,燒的我有些心煩意亂。
趙寧佑堵在那邊也不走,我捂著嘴巴的手漸漸放了下來;冷不丁的;他忽然開口詢問道:“姑姑…姑姑的傷口還疼——”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我立馬“騰”的一聲響站起了身子;面容嚴肅的對著他岔開話題道:“說起來;昨天我找到寧佑你後,太醫為你診了脈,似乎昨日晚宴上瑤妃娘娘給你喝得酒有些問題,寧佑還是去問問好!”
趙寧佑這才挪了挪腳下的步伐,向我走起了幾步,抬起了臉,睜開了一雙黑色的燕眸一眨不眨的望著我,臉色帶著一絲疑惑,可眼神倒是挺閃亮的,他甚至無辜的問我:“那酒裡有什麼?”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有些吃不准他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想了想這才開口道:“太醫說你中了合歡散,”說道這裡,我面色不由又一紅,假裝鎮定的又繼續開口道:“宮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寧佑該好好整頓一下身邊的人了!”
聽到合歡散三字,趙寧佑意外的沒有出現任何驚訝的表情,相反他回答的極快,用力的說了聲:“好!”
這樣爽快的讓我倒有些不適應了。
午後的時候,德陽宮傳來了訊息,趙寧佑因德妃私自用禁藥為由,給她下了禁足,不僅如此,命令她在宮中靜思一個月。
青太后一聽,連著手中的佛珠都沒有除掉,帶著宮女有些火燎燎的趕道趙寧佑的書房為宋心瑤求情,
“瑤妃也是因為皇上長久不寵信,這才出此下策,話說她這麼做也是為了皇家的子嗣著想啊,佑兒!”
青太后的苦情牌一打,沒等趙寧佑發話,我立馬拍桌而起,言辭悲切,“瑤妃這次對寧佑下的是合歡散,若是下次下了鶴頂紅怎麼辦?也要由著她胡來麼?”
趙寧佑將手中的筆放在硯臺上,頭也不抬,沉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母后還是回去吧!如此視家法如無誤,朕以後還如何在宮人面前立威!”
青太后聽言,有些失落的扶著身邊的蓮一嘆息道:“佑兒,如今你長大了,為孃的話也聽不進去了!”
我掃了一眼她悽悽怯怯的神情,心中卻是大為不高興,不過是禁足,又不是要砍了宋心瑤的腦袋,這點懲罰也要裝作如此悲慘的神情,就跟罰了自個兒親身閨女似的,至於麼?一點剛正不阿的姿態都沒有,當什麼太后?
“母后還是回去吧!朕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趙寧佑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