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失不見了。”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呢!”
老醫生深吸一口氣,緩緩撥出:“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
胡小雅一直摟著我胳膊,我明顯感覺到他渾身顫了一下。
金絲眼鏡男臉色變得鐵青。
他先是看了看中年男人,然後看向我,眼神中透著怨毒。
“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能治好這種病了吧?”
金絲眼鏡男愣愣地站著,嘴巴劇烈的抖動著,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中年男人走到我身前,滿臉堆笑地和我打招呼。
單看臉上的表情,和剛才比,簡直換了個人。
“還沒來得及問這位先生,您怎麼稱呼?”
“大概咱們以後也沒有交集,就不用知道我名字了吧!”
說完我拉著胡小雅就去扶老太太下床。
“你們治不好的病我們自己治好了,請問允許我們出院吧?”
等老太太下了床,我又說了句。
聽得出他她是故意這麼問的。
她這麼一問,中年男人的臉都紅了。
看得出他比金絲眼鏡男有度量。
只是笑了笑,然後客氣地解釋:“當然可以!只是按照規定,都是上午辦理出院手續,這次我做主,咱們就特事特辦,兩位隨時可以為老人辦理出院手續。”
“就站在!”
“好!”中年男人轉身朝著金絲眼鏡男喊了聲,“白主任,這件事是我們有失禮貌,做事也不夠周全,今天在高人面前,也算是長了個教訓,你現在就幫著兩位辦理出院手續吧!”
金絲眼鏡男很木訥的說了聲“好”。
至於打賭的懲罰,我並沒有提,因為我知道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就是無視他。
辦完出院手續,肯定得送母女倆回家。
只是這樣一來,就耽誤回家,上車後趕緊給楊玉靜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在我看來,我倆已經光明正大的住在了一起,而且是被她父母認可的,我就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必須失去某些自由。
這是責任,也是一個男人應有的品行。
把母女送到家,老太太非要讓我喝杯茶再走。
盛情難卻,我只好留下。
話裡話外老太太還是總問我和女朋友的事。
一杯茶剛喝了一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我不由得愣住。
手機號只有三個數字——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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