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悽悽,“臣婦以為喬大小姐……沒了,可是,現在看來又不是了,具體怎麼了,臣婦也猜不著了。”
皇后轉身瞅了德妃一眼,黎婉表情不像裝的,剛才句句話都以為喬菲菲沒了才會那般傷心,就是她,剛聽德妃說起也以為喬菲菲在街上遇著劫匪被殺死了。
當時,德妃跪在地上,喬老夫人跪在旁邊第一次,梨花帶雨地給她磕頭,“皇后娘娘可要為臣妾孃家做主吧,菲菲那丫鬟小的時候常進宮,您還誇獎她冰雪聰明心思通透,長大了肯定會驚豔京城,您可要為她做主啊。”
皇后扶起德妃,“妹妹說的哪兒的話,怎麼了?”
喬菲菲是永平侯府大小姐,小時候她也挺喜歡她,她沒有孩子,見著誰家小孩都是歡喜的,德妃扶起喬老夫人,“菲菲才多大的年紀啊,從小大家都寵著她,一點苦都捨不得她吃,侯府好玩的好吃的,總會給她留一份,誰知道,誰知道不過出個門……”
京城乃天子腳下,她以為喬菲菲遇著劫匪死了,喬老夫人一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模樣看得她跟著難受,她要是有個孩子,定然會把所有好的都捧到她跟前,安慰了喬老夫人兩句,結果才知喬菲菲被人壞了名聲。
此時聽到黎婉一番話,她多少認同,故而解釋道,“喬大小姐出門參加詩會,半道上被一群人劫持丟了兩樣重要的東西,這件事你可知道?”
“臣婦不知!”黎婉跪好,突然,揚起頭看向德妃還有喬老夫人,疑惑道,“臣婦心中有疑,喬大小姐出了事該是多加寬慰,皇后娘娘召見臣婦進宮不知所謂何事?”
“你不知道?”皇后直直問道,不過臉上神情緩和了不少。
袁氏擦了擦眼角的淚,一字一字道,“你要是不心虛,我去北延侯府,侍衛為何不肯我帶婆子進去?分明是做賊心虛。”
黎婉微微搖了搖頭,緩緩開口,“喬大夫人帶了婆子氣勢洶洶來侯府,臣婦覺得事有蹊蹺,喬大夫人帶的婆子不少,況且,當時臣婦心裡以為喬大夫人生氣了,要找人對付臣婦!”
皇后訝然,就是德妃,也難得坐直了身子,細細端詳她。
“臣婦與喬二夫人交好,喬二夫人性子溫婉,臣婦嫁進侯府心中多是天上掉餡餅,心有惶恐,生怕有些事做不好,有人拿臣婦的出身做文章,臣婦在一次宴會上和喬二夫人相談甚歡,論起來她也算臣婦的長輩,她說了些她剛入永平侯府那兩年的事來寬慰臣婦,給臣婦樹立了不少信心,一來二去,臣婦和喬二夫人關係好了,和喬家二小姐關係也好,上次出門臣婦就是與喬二夫人和喬二小姐逛街去了,之後沒過幾天就聽說了喬二夫人與喬大夫人,喬老夫人鬧分家的事,臣婦擔心喬大夫人以為我攛掇的喬二夫人,帶著婆子上門鬧事了,皇后娘娘也知道臣婦婆婆喜靜!平日不怎麼出府,臣婦擔心驚著了她才會命侍衛將喬大夫人身邊的婆子扣下,並非是因為心虛!”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皇后娘娘回過神來,論起來,大殿裡的人都算黎婉長輩了,她不卑不亢不驕不躁,竟像她們欺負了她一般,“來人,給秦夫人賜座。”
德妃眼神一眯,沒想到她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扭轉了局面,心裡覺得有趣,笑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說起來,我們都老了,竟說不過一個晚輩,秦夫人是吧,你身邊的陪嫁丫鬟呢,你可曾注意她們平時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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