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通了重修修葺後,會更寬敞。”
黎婉早就琢磨著這件事了,這條街冷冷清清,鋪子相對便宜,她手裡還有皇上賞賜的黃金買兩個鋪子不是問題,遂點了點頭,“我與二九說一聲,對了您怎麼來了?”
“御史臺的人彈劾我,皇上請我入宮訓斥了一通,出宮了順道來瞧瞧……”
他被石真葉蘇彈劾黎婉已經聽說了,沒料到皇上還把他叫進宮訓斥了一通,她擔憂道,“侯爺,石大人彈劾您可是承王的意思?”秦牧隱在禁衛軍當差,屬天子近臣,不該牽涉黨派之爭,明面上御史臺的人歸承王管,石真和葉蘇彈劾秦牧隱算是給摘清兩人的關係,然而卻中了靖康王的圈套。
秦牧隱又一次從黎婉嘴裡聽到石真的名字,眼神漸漸凝重起來,“是不是你聽說了什麼?”承王與石真之間的事他並不清楚,參他一本也無甚輕重,石真該是承王的人,為何黎婉三番兩次說起他。
黎婉關上裝石頭的盒子,石真藏得深,要秦牧隱提防石真只有從石夫人那邊下手了,沉吟片刻,道“妾身琢磨著過兩日想去拜訪石夫人,可是如果他真的彈劾您了,倒是不方便了。”
“無妨,外邊的事不會傷了你們的和氣,石夫人性子軟,和石大人截然不同的性子,你多交兩個朋友也好。”秦牧隱走到牆邊,往上看了一眼,“明日請人在上邊裝兩面長鏡子,誰手腳不乾淨,一眼就能看出來。”
鋪子剛開業,來的人雜,保不準有手腳不乾淨的,以防萬一,做足了準備才好。
黎婉猶豫片刻,慢慢點頭應下。
鋪子開張那日,黎婉請了周鷺,秦籽鳳,三人參觀了一圈鋪子賣的物件,秦籽鳳對小玩意喜歡得不得了,選了好幾樣讓掌櫃的給包起來,黎婉更有信心了,帶著她們去閣樓,等著客人上門,誰知道,門口只是有來問是不是酒樓他們要點菜,並沒有真正進來買東西的客人。
整日下來,黎婉無精打采,秦籽鳳安慰她,“你也彆氣餒,太后孝期,酒樓酒肆客人都少了更何況這條街人本就少,承王妃一直在府裡不出來不就是擔心旁人說三道四嗎,過段時間就好了?”
承王和承王妃是太后孫子孫媳,孝期自然要嚴格,黎婉調整好心態,笑了笑,“也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秦籽鳳分家後,日子舒坦了,氣色紅潤,眉眼溫柔,說話也不像以往高高在上的樣子了,一旁的周鷺也勸著。
回到府裡,得知秦牧隱在書房練字,黎婉去了書房,推開門,他坐在窗戶邊,低著頭一筆一劃蒼勁有力,晚霞的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越發俊朗。
他不抬頭也猜著是她了,沒有人敢推開他的門,除了她,不緊不慢問她“鋪子的生意如何?”
黎婉神情沮喪,坐在他對面,搖頭嘆息道,“等了一日,一個客人都沒有,侯爺,您說是不是鋪子地段不好?”地段不好她也沒有法子,鋪子是劉氏送的,她不好將鋪子賣了,更何況,她覺得要真是好貨,鋪子開在哪兒都能掙錢,秦牧隱介紹的鋪子就是那種了,雖然隱蔽,極少的人知道,可是去了鋪子都是存著買東西的心思,一筆生意下來,半年吃穿都夠了。
“那條街都是賣棺材冥紙,去的也多是管家下人,鋪子剛開始生意不好才正常,要第一日就門庭若市,你才該愁了……”初始黎婉沒明白,反應過來倪了他一眼,他的意思是她掙死人的錢生意好?
說起了安王府的事,“侯爺,夏秋表妹給我下了帖子,讓我過兩日去安王府,您說我去不去?”她與夏秋關係說不上好,夏秋邀請她去安王府賞花,她心裡疑惑,秦牧隱又專門叮囑過她,故而想先問問他。
秦牧隱擱下筆,雙手拿起紙豎直放好,窗外的風吹得直前後起伏,“安王府設宴的人該是安王妃,夏秋表妹在安王府日子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