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明白著呢。”半句不提夏青青和靖康王的事。
“但願吧,對了,牧隱可還一直忙著?”
黎婉臉上有了笑,“忙得很呢,怕是要一兩月才緩得過來,今晚侯爺回來了,我和他說您惦記他了!”
老夫人收回視線,臉上總算舒緩過來了,“不用,讓他忙就好了,他身為副統領,不過是個閒職,之後他就明白了。”
正統領是皇上的親信之人,管理著上上下下,出了事也是正統領擔著,秦牧隱無非就是去陪皇上說說話的。
回到屋裡,黎婉越想越覺得夏秋的事透著不尋常,天色已晚,她現在去問夏青青已經是來不及了,秦牧隱還沒回來,她靠臨窗的床上手裡翻著一本書,讓紫蘭在外間守著,秦牧隱要是回來了叫她一聲。
半夢半醒間,聽到腳步聲,黎婉以為她幻聽了,睜開眼,秦牧隱彎著腰,手裡拿著被子,她手裡的書不知道去哪兒了。
“把你吵醒了?”
黎婉搖頭,她坐起身,沒蓋被子,身上有些冷,“侯爺吃飯了沒?”
秦牧隱將手裡的被子遞給她,“在宮裡用過了,以後我要是回來得晚你別等了。”
“我沒事,看書睡著了,宮裡的事怎麼樣了,皇上會不會怪罪您?”將被子扔到一邊,黎婉穿鞋準備起床,邊伺候他穿衣,邊注意著他神情。
秦牧隱不避諱,道,“無事,皇上心裡邊清楚著呢,哪會因為這個怪罪於我!”
那人是誰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安王藏得深,這種事也敢做,皇上明面上保全了他的面子,實則如何就不清楚了,脫下衣衫,問黎婉,“你就是因著這個沒睡等著我?”
黎婉心想不然還有什麼,對上秦牧隱意味深長的眸子,黎婉失了言語,期期艾艾道,“夏秋表妹的親事定了,舅母派人送了請柬來,事情痕跡很急,三月十五。”
秦牧隱動作一頓,“三月十五?舅母不是拎不清的,怎麼會這般倉促?”
太后死了所有人要守孝半年,之前只需要男方上門提親就好了,並不用著急著嫁人,除非,男方家裡邊也快有喪事了,可是,三月,的確太急了。
黎婉慢悠悠吐出三個字,“安王府!”
秦牧隱目光一滯,安王才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就要娶夏府庶女為側妃?身份上是夏府高攀了,實則有損夏府名聲,安王如果是太子就罷了,不過是一個王爺,夏家沒必要此時就上趕著巴結。
“侯爺也覺得不妥?”
秦牧隱好笑,她還學會試探他的意思了,“我去偏房洗漱,你先睡著,要是回來你沒睡著我就和你說說我的看法……”
黎婉一惦記,哪還睡得著,而且,她總覺得是夏青青在背後說服趙氏把夏秋送進安王府的。
秦牧隱回來,她果真還睜著眼,揶揄,“旁人的事情你倒是上心!”他心裡都不在意這件事,畢竟,舅母同意了,事情沒了轉圜,他們所要做的不過就是三月十五去夏府送送夏秋罷了。
黎婉往裡挪了兩分,待他躺下,身子湊過去,手熟門熟路的摸到他的傷口處,秦牧隱環著她,“傷已經好了,昨晚動靜那般大都無事,以後也不用擔心了!”
提起昨晚,黎婉臉紅不已,抽回手,移了話題,“您還沒說說您怎麼看,夏秋表妹入了安王府,上邊有安王妃壓著,府裡還有其他側妃,日子怕是不好過。”
“舅母做事自有她的用意,夏秋表妹心底說不定也樂意,安王近期鬧不出什麼事來了,也好!”
都是些沒用的,說了相當於沒說,黎婉想說說夏青青,她回京也好長的時間了,難得隔了這麼久都沒上門陪老夫人說話,委實怪得很,“侯爺,表妹回京有段時間了,舅母可有打算麼?”
她說的打算自然就是夏青青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