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到你身上!”
黎婉莞爾一笑,“不礙事,總不能白白辜負了我與侯爺花了那麼長時間的心血!”
回京後,長公主要繼續關緊閉,見面已經三年後,那時候再說吧。
老夫人閉上眼,黎婉急忙將靠枕放在邊上,她坐到側邊墊子上,“老夫人睡一會,到了我叫您!”
老夫人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黎婉吩咐全付速度慢點,別把老夫人磕醒了,她則靠在車壁上,想著事。
剛回府裡,黎婉不適應,晚上太熱了,她睡不安穩,翌日吩咐人在屋裡放置了冰塊,才稍微好些,屋子裡紫燻每日打掃著,沒有灰塵。
承王妃的肚子顯懷了,黎婉她們不在的一段時間裡,她才知道,秦淮的尚書之位沒了,外邊傳得沸沸揚揚,至於外室也沒帶回家。
在寺裡她抄寫了好幾卷經書,今早,全付就拿了兩副字帖來,黎婉一看字跡就明白了,秦牧隱的字,她瞅了全付兩眼,秦牧隱離京的時候並沒有提及字帖的事,難道秦牧隱給全付寫了信?
剛把字帖放好,紫蘭就說元氏來了。
相比上次在門口,元氏看上去一臉憂愁,黎婉聽紫燻說了秦淮的事,御史臺連番參奏,皇上當即撤了他的尚書之位,他已經閒腹在家一些時日了。
“二叔母怎麼來了?”黎婉給紫蘭打了顏色,紫蘭很快退出去了。
元氏打量著黎婉,她一身素色衣衫,不描而黛,氣質如蘭,寺裡安靜,她身上流轉的氣息也更沉穩了。
元氏開不了口,秦淮當時對官職滿不在意,真沒了,才知道後悔了,他答應她,要是能官復原職,就讓外室進門做一名小妾,每日在她跟前伺候。
元氏故作而言他,“你在寺裡可住得習慣?”
黎婉心有疑惑,仍點了點頭,有長公主作伴,一點也不無聊。
“我來,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一件事!”元氏斟酌著怎麼開口,黎婉開啟窗戶,天熱了,吹的風好像熱水鬧出的氣,悶得人難受。
“什麼事,二叔母您說就是了!”
“你二叔的事你怕也聽說了,秦家在京城已經沒臉了,連帶著拖累了她們幾姐妹,你二叔也知道錯了,想重新回去……”
黎婉不解,等著元氏繼續說。
“可是,皇上說出的話哪能收回去,我就合計著,過不了多久牧隱和靖康王回京,肯定是立了大功,到時,讓牧隱在皇上面前為你二叔美言兩句,你二叔走了,吏部尚書的位置還空著……”
黎婉凝眉,“二叔母,不說侯爺什麼時候回來,即便回來了,是功是過還不好說,二叔的事動靜太大,承王都沒法子了吧!”
秦牧隱對秦家一直不冷不淡,黎婉從他的眉宇間也能看出兩家的過節,平時也只是面子上過得去,不存著幫襯誰的問題。
黎婉坐在桌上,翻開字帖,一頁一頁看著,秦牧隱的字大氣磅礴,她要練好一段時間怕才能練出他的形來。
元氏垂著眉,她也知道強人所難了,可是除了秦牧隱,承王不會管她們,她的孃家在京裡還要靠她,沒人有那麼大的能耐了。
元氏張了張嘴,黎婉出聲打斷了她,“二叔母別說了,這事我不能應下,不然,您等侯爺回來後親自與他說起?”
算著日子,南邊的事差不多結束了,銀礦肯定要歸朝廷,戚大將軍懷恨在心報復也是他們回京的路上了。
送走了元氏,黎婉給寫了一封信,她記得上輩子靖康王與土匪的大體位置,吩咐二九先讓人打聽那一段的情況。
過了十日,二九回信了,黎婉的心一緊,她說的那段地帶並沒有土匪,村子的人單純樸實,住了幾十年都說沒見過土匪。
黎婉明白,定是有人殺了村子的人,靖康王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