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撐著身子,欺壓上去。
人事後沒有清洗,秦牧隱是醉了,黎婉是累了,如此坦誠相對,秦牧隱再欺身上前時,黎婉明顯感覺到了變化,她身子一崩,眼底氤氳著水霧,嗓音啞得不像話,“侯爺,痛!”
溫熱的氣息吹在秦牧隱臉上,好似滑過肌膚的紅羽,撩人心絃,全身都流竄出一股酥麻,秦牧隱清冷的臉閃過異樣的情愫,黎婉快要哭了,她都能感覺那一處受傷了,要是再來,肯定就……
黎婉的臉頰燙得厲害,好看的桃花眼因著水霧越發惹人愛憐,黎婉要是知道她現在的神情多麼引人遐想難以自控,以後怕再不會露出此種表情了。
秦牧隱深吸兩口氣控制住心底的燥熱,躺了回去,腦海裡是她媚眼如絲,嬌柔入骨的神情,秦牧隱手抓著被子,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前段時間忙得厲害,梅花宴一過,皇上讓他好好休息,有事等過完年再說,皇上才不惑之年,身子骨極好,而朝堂上不斷有摺子上奏說立太子,皇上沒了耐性,過完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想著事,秦牧隱就沒急著起床,而和老夫人約好了要去靜安院的黎婉急了,可是,兩人如今這種模樣,她是不敢起床的,尤其是腿間還殘留著兩人的東西。
又等了一刻鐘,身邊之人還是沒用動靜,黎婉又痛又難受,忍不住推了推秦牧隱,提醒他,“侯爺,天色不早了!”
秦牧隱側過身子,看了眼香案上的沙漏,的確不早了,準備掀開被子的他望了黎婉一眼,伸到外邊的手又放回了被子裡,慢悠悠道,“不急!”
她該是要去靜安院,不知為何,第一次饜足的秦牧隱想逗逗她,看她怎麼辦?
黎婉欲哭無淚,眸子很快起了水霧,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起身坐好都困難,秦牧隱見她擰著眉,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也不再逗她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然後,聽到她的驚呼,轉頭,她雙手蒙在眼睛上,臉紅透了,秦牧隱嘴角一勾,故作誤會了她的意思,“你昨晚力氣倒是不小,若是夏日,承王拉著我比賽,被他看見了,怕要被嘲笑好些年了!”
黎婉耳根子都紅了,她剛才根本不是看見了他背上的抓痕,而是,他當著她竟然露出整塊後背,偏白的肌膚,優美的線條蔓延至一處縫隙,光是想想,黎婉就夾。緊了腿,隨即又疼的撕的聲,面容都扭曲了。
秦牧隱看了看好不容易歇了心思胯間,上邊有奶白色的汙漬,昨晚他孟浪了,她該傷得不輕,壓下去後,秦牧隱撿起地上的衣衫丟在椅子上,轉去衣櫃隨意拿了一件衣衫,撩起簾子去了外邊,黎婉努力了好幾次才從床上坐起,她想掀開被子看看又擔心秦牧隱進屋,坐著沒動,不一會兒聽到偏房的水聲,秦牧隱折身回來了。
“你先躺著,我去偏房沐浴,待會,紫蘭和紫燻會抬著浴桶進來,叫她們伺候你!”秦牧隱看了她兩眼,又去衣櫃找了一套完整的衣衫,去了偏房。
黎婉臉色羞赧,被紫蘭和紫燻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背後肯定會笑話她,她抓了件床上的衣衫,雙腳踩在地上,起身時有股痛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站穩了往前走時,撕扯間的疼痛讓她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她傷得不輕,黎婉的第一直覺。
紫蘭和紫燻進屋後,黎婉還在床前坐著,屋裡的味道重,紫蘭和紫燻沒有經驗,可是,不乏昨晚守門時聽到了裡邊的動靜,夫人哭泣了許久,哭聲中夾雜著其他的情緒,奶孃聽後高興不已,紫蘭就猜著是什麼事了。
將水倒進了浴桶,紫蘭上前給黎婉請安,眉眼裡全是笑意,“夫人,奴婢伺候您沐浴!”
紫燻往浴桶內外放了小梯子,黎婉一步一步走得極慢,每走一步,她臉上就紅一分,上梯子時,黎婉忍不住疼得出聲,還好,紫蘭和紫燻面不改色,黎婉稍微少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