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不正常了，否則不會闖到警備司的區域。”
“張燁自己闖進警備司？”
“我想差不多，否則他不會被帶到警備司去，特調局的人也不會去警備司落腳，我的判斷是張燁假死甦醒，不過人變傻了，就這麼闖進了警備司。”
“所以這也是我們後來在現場找不到張燁的原因？看來是這樣了，不然沒辦法解釋。”方想雲點點頭。
“你別忘了，凌風也否認後來見過張燁，張燁後來也沒有出現在秦家，所以我猜測，那天張燁假死，被水又衝醒了，但是人糊塗了，糊里糊塗的跑到警備司的防區。”
“嗯！有道理，不然沒辦法解釋，警備司的人也參與此事之中來，況且警備司與治安司不同，他們一般不會管地方上的事務，不會沒事出去巡邏碰到張燁。”
“所以，我猜測是張燁自己一頭撞進去的，警備司發現張燁的實力非同一般，想必他們三四個人未必能制服一個糊里糊塗的張燁，這事最終驚動了特調局的人。”
“雖然猜測的很合理，但是也只是猜測，只有進一步調查。”方想雲說道。
“那你有認識警備司裡的熟人？”顧今生問道。
“不認識，治安司跟警備司的人不熟，不過家裡的人也許認識一些，我們年輕的很少認識。”
“那徐雲呢，你不是認識？”
“僅僅是知道而已，而且現在發生了張燁這件事，再想從他身上套出訊息，人家會怎麼想。”
方想雲翻看顧今生一個白眼，心想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可惜顧今生並不能看見她的白眼。
“這倒也是，看來只能我自己親自出馬了。”顧今生點點頭。
“你不怕被發現？這可是特調局的人，特調局藏龍臥虎，特殊人才可不少，雖然你很厲害，難免碰到對手。”
“那個中年人就很厲害，我在樹上的時候，都能感覺，他似乎覺察到我們在這邊，你認識他嗎？”顧今生說的正是季南榮。
“我怎麼認識，很少與他們打交道的。”方想雲只能搖頭。
“難道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的名字？”顧今生又問。
“特調局的人都是保密的，連名字都保密，我們怎麼可能知道。”方想雲仍然搖頭。
“總有點風聞之類的吧，比如傳聞中誰特別厲害。”顧今生沒有想到，特調局管理這麼嚴格，保密這麼厲害，連名字都不讓人知道。
“只聽說有個人特別厲害，如果當時他在話，二十年前，魏家在西京的事情也不至於鬧得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