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峰的衣服也被扒了,只留了個褲頭兒,我進屋的時候,林歌正俯身在床邊,用毛筆沾著硃砂在秦峰的身上畫符。 那小子的大半個身子都被畫上了紅色的符文,這符文線條柔美,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從右手為起點,繞過額頭,遍佈大半個身子,竟然沒有一點斷開的地方,除了需要沾硃砂的時候,林歌的筆似乎不曾抬起來過。 不過,即使需要抬筆點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