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搖頭，“我也不知道誰被他害死了呀？”
“那真話符呢？用真話符是不是也行？”
“這種時候不能用真話符，上次用真話符是為了救人。”糯糯解釋。
符咒這種東西的使用也是需要在特定的情況下，不能什麼時候都用。
“你們審問的時候擊潰他的心理防線就好了，他肯定會說，還有他的律師估計很快就會撂挑子不幹了，他沒有律師，他就怕了。”
方邢拍了拍劉文弘，“你不能總是依賴糯糯，要學會自己辦案！”
“知道了！”他也是著急了，現在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不然他們還當什麼警察，什麼事情都讓糯糯來好了。
不過糯糯打算悄悄幫助他們，因為申百億實在是太可惡了，必須得讓他付出代價，讓他吃花生米！
再一次審訊申百億，劉文弘他們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
“申百億，你的律師不來了，我們會給你請律師。”
“什麼叫我的律師不來了？你們做了什麼？你們不會知法犯法吧？”申百億瞪大了眼睛直接罵人。
“好像是說你們集團出了什麼事情，律師都去忙那個事情了，暫時沒空來接你的案子。”
“我家集團怎麼了？”
“抱歉，這個不歸我們管，我們不知道。”劉文弘淡淡地說，“你今天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沒有！”
“好，你什麼時候想交代了就交代，就算你不交代，就目前你做的事情也夠了。”說完劉文弘就離開了，好似完全不在意他說不說了。
這個時候申百億倒是慌了，他開始胡思亂想了，家裡出什麼事了？集團出什麼事了？
“你家的集團沒了，你馬上要成為窮鬼了。”一道聲音忽然出現，嚇了他一跳，他左右看了看，沒有小孩啊，怎麼會有小孩說話的聲音，“誰？別裝神弄鬼的，老子不怕！”
“你真的不怕嗎？那你抖什麼？”糯糯戳了戳他的腿，他嚇得立刻彈開。
糯糯捂嘴偷笑。
“現在沒人管你了，就算你老爹要管你，其他股東也不同意，集團的法務部現在都在忙著給集團辯護呢，你啊，就放心地死去吧。”
“你是誰？是人是鬼？”
“你猜呀！”
糯糯故意弄了點陰風出來吹在他的腿上。
為什麼不是吹在他的後脖頸呢？
別問！問就是夠不著！
跳起來都夠不著！
“鬼？”申百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了。
糯糯不說話了，繼續吹陰風。
“別過來！你別過來！是你自己作死，非得拿孩子要挾我，不然我不會動手的！”
哦？有情況！
：()萌娃五歲半，一邊喝奶一邊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