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的秦月突然爬了上來,拿起我的手機,喊道:“我們在西郊有人劫車,快來救我們。”她話剛落,手機便被別一側開門進來的男子搶了去,他看了眼電話譏笑道:“來給她們收屍吧。”便掛了電話,隨手扔在了車座下。
“你們想幹嗎?”我被拉下車,秦月被別一個男的也從後座拉了下來。
“陳老大,怎麼兩個女的,哪一個是我們要的人呀?”拽著秦月的男子,問站在車頭一動不動的男子,像似他們的頭。
“沒長眼呀,”被稱作陳老大的男子說話有點東北口音。
“這麼暗我看不清。”
“把你手上那個敲昏。”陳老大命令道。
“你們要多少錢。”秦月突然開口問道,顯的比剛才冷靜了很多。可她邊上那男的根本不給她說第二句話的機會,抬手就朝她腦後擗了下去。
秦月被一掌擗暈了過。
“你們不要傷害她;你們想幹嗎我都照做。”我朝那位陳老大喊道,望著他總覺的他的身形在哪裡見過。
“你倒是識相。”扣住我雙手的男子輕笑。
“這妞長的不錯要不賞給兄弟們樂一樂。”剛才打暈秦月的男子,把秦月從地上抱了起來,猥瑣的笑著。
“她父親是省廳的,你們要是敢碰她,以後決沒好果子吃。”我故若鎮定的警告道。這些人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讓秦月有事。
那男子剛要摸上去的手,不由的頓了下來。
陳老大隨即罵道:“你少他瑪給我惹事,把她手機收了,扔回車裡。走人。”
扣著我雙手的男子,推了我一把,“走吧。”
我回頭看秦月,她被那男的塞回車裡,我鬆了口氣。
往前沒走幾步就見一輛金盃停在路邊,可見他們一早就在這等了。
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我會叫代駕呢?還有他們是怎麼跟代駕聯絡上的,那麼短的時間?
難到我的一舉一動真的都在某個人的眼皮底下?
機司突然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我驚愕,他不是就那個代駕嗎……原來如此。
上了車,他們用一條粗繩把我雙手給綁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買我自己,只要你放了我,我既往不咎。”我心下非常慌亂,雙手緊張的死死攥著,面上卻儘量的讓自己表現的平靜。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可惜老子這次不是為了錢。”陳老大很輕蔑的說道。
“你們既然是衝著我來的,那應該也知道我的身份,只要你開個價,我都付的起。”我試圖說服他們。
“把她嘴給我堵上,話太多。”陳老大一點也不為所動。
“順便把眼睛也蒙上,我要把這頭套摘掉,實在太難受了。”剛才敲暈秦月的男子在一邊嘟喃。
他們不為錢,那他們想幹嗎?
我一下亂了心神。
很快我的嘴被一張極難聞的膠條封上,眼睛也被一雙長襪一圈圈的纏住看不清何東西。
“老大,為什麼有錢不賺呢?”坐我邊上的男子問道。
陳老大說道:“把這單幹好了,以後有你們吃香喝辣的,還怕沒錢。”
這些人,看著像道上的人,可感覺又不像……那會是什麼人呢?
我眼睛被矇住,看不見只能憑感覺,只覺車子一直朝西開,好像還上了高速。我從最初的高度緊張跟害怕慢慢的鎮定了下來。若他們想要我的命,剛才當場就可以了結了我,不用費這麼大的勁把我帶走。說明他們另有目的,而這個目的要達成我就不能在榕城。
是誰不想我在榕城待著呢?
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同時……我想起了在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