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回來吃嗎?”我環住他的腰有點撒嬌之意。
他眸光一柔,又在我唇間親了一下,“我儘量趕回來跟你一塊吃。”
“好。”我這才放開他。
鄒子琛走後,我進了他的衣帽間,這裡好像變了格局,以前我住的時候沒發現有衣帽間。我掃了一眼,衣櫃上整齊的排放他青一色的白襯衣,別一個格里放的是花色襯衣,每個隔層都分類放著他的衣服,頂頭有兩個玻璃櫃,裡放有好幾塊手錶,跟袖釦,領帶夾都很整齊的擺放著。我隨手開啟下面一個抽屜,一排全是皮帶。
整個衣服間他的衣物佔了百分之六十,別一邊幾個衣櫃倒全是空著。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便出了衣帽間,電話是鄒子琛打來的,說他讓林嫂好早就把衣帽間的另邊衣櫃給我收拾出來了,等小劉把衣服送來時,讓我整理進去。
呃……他這話那是讓我在這小住一段日子,明白著就是趁機給我搬家。
我心想自己一個人天天熬那個藥確實也麻煩,便也不意順了他的意。
掛了電話,我也有點困,從行李箱裡拿出睡衣,換上,便上了床。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
睡了一個多小時才醒。
看了眼時間,都下午三點了。我在床上又賴了會,才起來。
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這才下樓。剛下樓梯,正巧與進門的鄒若溪碰個正著。
她看到我,眉頭微皺。
“若溪,”我笑著跟她打招呼。
她望著我,雙眸透著一股陰霾之色,隨之冷笑道:“你臉皮可還真的是厚,一開始不要我哥的也是你,讓我哥為你離婚的也是你吧?以前我真不知道你這麼會使手段,竟然連歐陽雪都不是你的對手。”
我欣喜的笑臉僵在了臉上。
她又罵道:“又是誰給你臉,讓你這麼有臉叫我叫的這麼親熱呢,嗯。這邊跟我哥不清不楚,那邊你吊著陸正南,林童還真是有能耐。”
我被她極其嘲諷的話,嗆的出不了聲。從她看我的眼神,還有語氣,她似乎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位天真可愛的鄒丫頭,而是對我滿懷敵意與仇視的另一個人。
“若溪,你至於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嗎?”
“哼,”她一聲冷哼,把包往沙發上一甩,朝我走了過來,“我還有更難聽的。”
我僵在原地,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
“你父親害死了我爸媽,你既然還有臉跟我哥好,林童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不要臉的人,”她面色變的猙獰,那雙與我有幾分相似的大眼,分外憎恨的盯著我,“你……現在就給我走。”
原來她知道了,難怪會這樣。
我有苦難言,望著她,除了苦笑,不知要說什麼?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她尖聲叫了起來,有點激動。
我蹙眉問道:“是誰告訴你,是我父親害死了你爸媽的?”
“不管是誰告訴我的,我爸媽是不是你父親害的難到你不清楚嗎?”她突然眼紅了起來,“你明知道是你父親害死了我爸媽,你怎麼還有臉跟我哥在一起呢,還那樣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你是不是想把他也一塊害死了才高興呢?”
“若溪,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管是那樣,反正我不想看到你,請你馬上走。”她打斷了我。
這時,林嫂從樓上跑了下來,“怎麼了?”
“林嫂,你快幫我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我不要看到她。”鄒若溪大哭了起來。
林嫂一臉為難。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別為難林嫂,我走就是。”話落,我上樓,提了行李便下來。
林嫂見我真要走,忙叫住,“林小姐,你還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