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被兇惡嫉妒的福晉惡整,晚上等著四阿哥回來好心疼的看看?還是傳出去叫別人知道四福晉是個嫉妒成性的女人?
“帶著年氏下去,嬤嬤教給年氏府裡的規矩!真不知道年家是怎麼教養女兒的,連說話都不會。你兩個哥哥都是一口一個奴才的,偏偏你是個神仙!學不好規矩不準出門顯眼!”舒雲真的要氣死了,看也不看地上的年氏叫人帶著年氏下去了。
等著年氏剛一消失,李氏看著舒雲難看的臉色說:“聽著說年家可是漢軍旗,還是詩書之家,他們家裡的女孩子怎麼是個這樣?”看著曉曉瞪著眼睛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大戲,舒雲揮手叫李氏先不要說話,轉臉對著曉曉說:“你大哥更成親,你整天纏著你大哥做什麼?今天先生不上課了?你的針線學的怎麼樣了?”
“額娘,先生病了,就叫我跟著哥哥出去吧。”曉曉現在只想著出去。李氏看著曉曉,感慨著說:“還是二格格活潑,格格整天關在家裡還是出去走走。大阿哥是個穩當人一定沒事的。女孩子等著出了門子就沒時間逛街了。”李氏又在想蘭馨了。雖然現在蘭馨很幸福,可是李氏等著女兒出嫁了,才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沒有把握時間和自己的女兒好好地在一起過。
“好了,不準亂跑,多叫些人跟著!中午前回來!”舒雲捏捏曉曉的臉蛋,曉曉眉開眼笑的跑出去了。等著孩子出去了,李氏和那些女人嘰嘰喳喳的開始議論著剛才年氏的出場,宋氏一直沒出聲,半天才慢慢的說:“奴婢看著這個年氏,怎麼和以前在咱們府上暫住的新月格格彷彿性子?”
舒雲打斷了這些言論,對著她們說:“背後嚼人舌頭算怎麼回事?咱們府上最看重規矩的,你們都不要跟著不守規矩的學。還有府上的事情誰要是沒事拿著閒磨牙,開始自己找不在了。眼看著就要天氣熱了,你們回去看看,夏天衣裳要換什麼,明天好換季了。”
這些女人的注意力全在衣裳上面了,全都嘰嘰喳喳的告退出去,回去看自己的衣裳去了。
一臉噩夢 。。。
小年今天在舒雲面前的一番表演,叫舒雲感到今後的生活暗淡無光,有了年詩意這個腦殘,真是辛辛苦苦十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自己好容易叫府裡面這些女人安分守己了,忽然天下掉下來一個年詩意,舒雲那個痛苦的都要揪頭髮了。
容嬤嬤一臉不忿的對著舒雲說:“這個年氏幸虧是沒有當成側福晉,她一個格格竟敢對著福晉夾槍帶棒的,什麼意思?還不是挑撥著四爺回來,看見福晉對她嚴厲了?”容嬤嬤氣哼哼的樣子,好像剛才沒有教訓一下小年有點惋惜。舒雲忽然眼前一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乾脆借力打力,叫李氏這些人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和小年糕磨煩去。自己坐山觀虎鬥,正好。
於是舒雲轉轉眼睛說:“這幾天爺都沒看看弘時,告訴李氏,到廚房把爺準備的鴿子湯放在她的院子裡廚房燉著去。弘時上次被他老子罵的都生病了,今天叫爺看看去。小孩子不能這樣嚇唬的。”
容嬤嬤看著舒雲淡定的樣子,剛要生氣,忽然想到些什麼,立刻吩咐底下人按著舒雲的吩咐辦事去了。
舒雲躺在床上,忽然覺得自己也很有腹黑的潛質嘛,不會是跟著四阿哥時間長了,傳染上了吧。正想著,奶孃抱著弘晝進來了,弘晝抱著一個玩意看見舒雲高興的依依呀呀呀的叫著,把手上的東子扔在一邊,長著小胳膊,叫舒雲抱抱自己。
還是自己的兒子好,舒雲接過來兒子親親,聞著孩子身上好聞的奶香味,看著弘晝被打扮的跟一個泥娃娃一樣,一身大紅的衣裳,腳上和手腕上都是帶著叮噹作響的金鐲子,脖子上更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