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報告後,他開始翻閱大量關於腦部神經記憶的科研論文。 大多數時候,他負責治療,並不負責康復,記憶神經恢復這個東西,很多時候也不在醫術水平的高低。 喬知行沒有再去打擾喬乘帆的生活,而是在私底下和父親通了電話。 原來,父親真得什麼都知道。 甚至,父親還去了一趟宣州,也知道那個叫肖似似的女孩。 喬知行也不再去打擾肖似似,他隱隱約約得知,肖似似身世悲慘,那個叫Donald的小男孩是她遭受巨大的不幸後生下的孩子,是一個不應該被揭開的傷口。 肖似似在國內躲著哥哥,似乎也不想和哥哥有過多往來,想留在國外帶著Donald獨自生活。 父親沒有多說什麼,但喬知行心裡有分寸,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父親選擇留給哥哥一個屬於他自己的空間,那麼他也應該如此。 喬知行開始查閱各種各樣最新論文,開始去嘗試觸及自己未知的領域。 正看著論文,喬知行手機響了。 姐夫?紀長慕可極少親自給他打電話。 喬知行接起:“姐夫。” “嗯,我剛把你姐姐和小淮淮哄睡著,出來給你打個電話。” “姐夫最近忙不忙。” “最近公務不多,出差少。”紀長慕寒暄兩句,嗓音平和,“你那塊地已經整合好,畢杭正好有空,全都交給他了。” “辛苦姐夫了,百忙之中還惦記著我的事。” “我敢不惦記?” 若是往常,喬知行必定會同紀長慕打趣幾句,但今天,紀長慕話音落下後,他卻陷入了久久的沉寂。 喬知行低著頭,視線還落在面前的電腦螢幕上,螢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文獻。喜歡跟喬爺撒個嬌()跟喬爺撒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