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發,神情是令人迷醉的溫柔。
他很困惑,非常困惑,自己一向淺眠,以前即使是小侍幫他蓋被子,還沒有碰到他,他便醒了,為什麼她把玩自己的頭髮他卻不知道呢?而又是為什麼不喜歡與人接近的自己,卻對她的接觸毫不厭惡,甚至算得上是喜歡呢?
就在寒寂月沉思的時候,君夏已經幫他梳好了頭,以一支象牙簪子固定好。
“好了。”
“謝謝。”
“月,我們是夫妻啊,不用那麼見外吧!”君夏皺眉道。
“呃……”她懂得話令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月,把左手伸出來,手背朝上。”君夏突然語帶興奮地說。
“做什麼?”奇怪她的話,但他依言照做。
君夏沒有說話,只是笑得奇怪。
突然,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他低頭一看,一隻大小剛好的白玉戒指套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細看之下,居然刻著戒指的邊上刻著一個小小的君字。
“月,生日快樂,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哦。那個君字是我親自刻的哦!以後你一看見它就要想到我啊!”君夏甜甜地說道。
“謝……謝……”她的話令他感動不已,想不到她居然會為自己如此費心,難怪最近她的手指總是有著淺淺的傷痕,原來……
“要謝我的話就幫我也戴上戒指吧!”說著就掏出另一隻,一看就知道是和剛剛那只是一對的戒指,放到寒寂月的手中。
“一定要戴在無名指上哦!”伸出左手,君夏賊賊地說。
拿起戒指,他發現那戒指上刻著一個月字,這又令他一怔,然後依言幫她戴上戒指。
剛剛戴好,君夏就一臉開心地看著左手,這令寒寂月不禁好奇地問。
“為什麼一定要戴戒指?又為什麼要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
“呵……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吧!你一定、絕對、千萬不可以拿下來啊!”
“我知道了。”
此時門外傳來星沉的聲音,“啟稟陛下,鳳後,時辰到了,是否要起駕到朝鳳宮?”
“你們先打點一下,朕和鳳後一會兒就出來。”
“是。”
“月,讓我為你上妝。”
“君夏,讓如霜進來吧。時間不夠了。”看見她拿起胭脂,寒寂月說道。
“不要,一會兒就好了。”說著,便以手沾了沾胭脂,薄薄地塗在他唇上。
“好像紅了點……”君夏端詳著,喃喃的說道。
“所以我才說要叫如霜進來啊。”寒寂月沒好氣地說,語氣中有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嬌嗔。
“沒關係,我有辦法。”說著就印上他的唇,以她的唇輕輕地摩擦著。
然後,放開了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而寒寂月則漲紅了臉,這人真是無賴。
“你……唇沾到了。”說著便想幫她擦掉,卻被君夏一把捉住他的手。
“無妨。”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君夏拉起來,往門外走去。
一出門口,一幫宮人已經準備好,君夏一聲“起駕”,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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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鳳宮
美麗的舞姬賣力地表演著,但是所有人的目光並沒有被表演所吸引,只因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君夏身上,正確地說,應該是被君夏的唇所吸引。
那美麗的唇瓣沾著淡淡的胭脂,一看就知道不是塗上去的,而顏色和坐在一旁的鳳後唇上的胭脂顏色一模一樣,那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寓了。
大家露骨的眼神令寒寂月十分不自在,他不禁輕輕扯了扯君夏的衣袖。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