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都有些為難,就在這時,許半夏跳了出來,抓起桌子上的錢,將300塞回林七七的手中,將200塞到了許老闆手中,有些俏皮的道:“既然是朋友,那這頓飯一人請一半嘛,我爸爸盡地主之誼,多花一些,這樣就不用爭了吧?”
對於許半夏的做法,我們都相視一笑,點了點頭,許老闆也眯著眼睛道:“不愧是我閨女,腦子就是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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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得到了想要的線索,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店門。
剛走出去,就見到一個身穿這黑色皮衣夾克,身材中等,留著半長頭髮的中年男人帶著四名流裡流氣的小混混走進了飯館。
我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升起一絲厭惡的感覺,而不語道人也是小聲嘀咕道:“老大,看這幾個人印堂發黑,一看就有血光之災啊。”
林七七搖了搖頭,無語的道:“不語,你現在越來越像神棍了。”
而我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幾人一眼,也沒有放在心上。
對於許半夏的堅毅,我們所有人不禁面面相覷,然後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並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她的讚許和認同。
這時,許老闆也微微眯起眼睛,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說道:“不愧是我的閨女呀,這腦子轉得可真快,就是好使!”
聽到這話,大家紛紛笑出聲來,心中滿是歡喜,於是,我們懷揣著這份滿足感,心滿意足地踏出了店門。
然而,就在我們剛剛邁出店門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前方不遠處。只見一名身穿黑色皮衣夾克丶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正大步流星地朝著飯館走來。他的身後緊跟著四名打扮流裡流氣的小混混,他們一邊走著,嘴裡還不時發出一些刺耳的喧譁聲。
我見狀不由得眉頭一皺,一種莫名的厭惡之感油然而生。這種人通常都是社會上的不良分子,他們的出現往往意味著麻煩即將來臨。
站在一旁的不語道人此時也壓低聲音,悄悄地嘀咕道:“老大,您瞧這幾個人,一個個印堂發黑,滿臉晦氣,一看就知道近期會有血光之災啊。”
聽到不語道人的話,林七七忍不住搖了搖頭,一臉無語地回應道:“不語啊,我說你最近怎麼變得越來越像個神棍啦?整天就知道說這些玄乎其玄的東西。”
面對兩人的議論,我只是淡淡地瞥了那幾個傢伙一眼,並沒有將他們過多地放在心上。
畢竟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種不入流的角色根本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只要我們不去主動招惹他們,想必也不會惹上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那位領頭的中年男子踏入飯館後,旁若無人地徑直走向一張空桌,並一屁股坐了下來。他板著臉,面無表情且冷冰冰地道:“許老闆,該交房租了!”
此時,正忙著收拾桌上殘羹剩飯的許老闆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當看清來人竟是這位中年男子時,不禁微微一愣,隨即迅速換上一副諂媚討好的笑臉,快步湊上前去說道:“哎呦喂,這不是大名鼎鼎刀哥嗎?怎麼今天有空光臨小店啦?不過……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啊?咱們可是三個月前才剛剛交完今年全年的房租呀!”
只見被喚作刀哥的中年男子毫不在意地擺弄著手中那串油光發亮的手串,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回應道:“許老闆,話可不能這麼講啊,你也是知道的,如今這個大環境可不太景氣啊,上面的人發話咯,說是要給你們這些租戶加點租金,我們這些下面跑腿辦事兒的也沒有辦法,還望許老闆多多體諒一下我們啊!”
說完,刀哥輕輕抬眼瞄了一下許老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之意。
許老闆順著刀哥的目光看過去,發現跟隨著刀哥一同前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