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後果什麼的,他們都不會考慮周全。
其實呢,院長今天叫易丞去,並不是跟他提去寧夏的事,而是很興奮地通知他,他的論文獲了國家級的哲學獎。易丞故意說自己想通了,願意千里迢迢去寧夏。院長大手一揮,說學校暫時不能把這麼優秀的人才借給別校,還是換謝向東去好了。易丞得了便宜還賣乖,苦著臉說自己也許有接受性賄賂的嫌疑,院長思量許久,向他保證,如果真的有人捅到報社去,一定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總之,學校是留定他了,一定不會為了幾張照片讓他離開X大。
易丞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謊騙古以簫的機會,從進門開始,就在演戲了。
“你什麼時候去?”古以簫灰暗地蹲在沙發邊上,垂頭喪氣地問他。
易丞想了想,騙她說:“下週一。”
“這麼快?!”古以簫大吃一驚。
“支援西部地區,要越快越好,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擱。”易丞跟她打官腔,說的好像自己思想覺悟多高似的,心裡早不知道偷笑成什麼樣了。“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好青年,我應該響應國家的號召,祖國哪裡需要我,我就到那裡去。別說是遠在西部的寧夏,祖國若要我去阿富汗,我也一定去!”
古以簫大駭,不知道易丞什麼時候竟然變成這麼一個如此“紅色”的模範青年了,院長不愧是院長,才多久的時間,就把他改造得像是在監獄裡勞改了四十年的人一樣。雖然心裡很驚訝,可是她的頭卻垂得更低了。
“你在想什麼?”易丞把手按在她腦袋上。
古以簫低聲說:“毒鼠強還是下到院長的飯裡比較有效。”
易丞的表情一僵,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可是,為了整古以簫,他硬是忍住,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拉起古以簫的手,問:“剩下這兩天,你能留在這裡陪我嗎?”
“好。”古以簫很爽快地答應了,甚至還提出更加美好的條件,“這兩天,我什麼都依你,你有什麼要求,就儘管吩咐我。想吃什麼,我一定做給你,想用什麼,我一定買給你,還有……還有,再也不整你了。”
易丞的惡趣味頓時冒了出來,得寸進尺道:“那你幫我按摩按摩,然後做一桌好菜,接著把地板桌子什麼的擦一下,最後去洗衣服。”
“是!”古以簫答應得很爽快,馬上去幫他按摩肩膀。
這大大超乎了易丞的預料,他本來只想放縱地和古以簫纏綿兩天而已,沒想到著丫頭居然這麼乖。“你為什麼這麼乖?”易丞懷疑地問。
“因為你的時間不多了嘛。”
MD,說得自己像是週一就要被槍斃的人一樣。
於是,易丞家裡不時傳出一聲聲命令和一聲聲“是!”,易丞的惡趣味徹底得到滿足,在夜晚到來的時候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古以簫讓易丞搞到腿軟,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她心裡頭火到幾乎想將易丞槍斃十分鐘,可是一念及他週一就要去寧夏,還是忍了下來。
然而,事情總不像易丞想得這麼順利,在使喚古以簫近兩天之後,用掉兩盒杜蕾斯的易丞睡得很熟,古以簫還要負責去幫他買晚餐後當點心吃的蛋塔,所以下樓去。不巧,在順手拿起來翻閱的報紙上,看見易丞獲獎的訊息,又發現一篇關於X大選派教師去和寧夏大學做交流的文章,上面明明寫著由副教授謝向東帶隊,壓根兒就沒提到易丞。
古以簫頓時明白了,她,被易丞耍了。
易丞因為這兩天體力揮霍過度,睡得連古以簫用繩子將他綁了起來都不知道。等他醒來的時候,古以簫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蛋塔,吃得津津有味。
易丞大駭,掙扎著,卻發現自己被繩子綁得就像一隻準備屠宰的豬。怎麼,奴隸起義了?或者,古以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