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送死的麼?
居然隻身徒手就來了!
還是腦子抽了活膩歪了?
望著面前這個毫無畏懼的小青年,所有人的腦中不由猜測紛紜,就連風衣男子也是一臉狐疑,有些看不透。
“我該說你是有膽量呢還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膽敢送上、門來!”
風衣男子怪笑一聲,把玩著的改裝槍赫然指向了歐陽晨的大腿,毫無懸疑的扣動扳機,只聽得‘咻’的一聲,火光頓現,子彈拖膛而出,射擊了出去。
裝了消聲器的手槍並沒有發出震耳的炸響聲,只是在風衣男子以為歐陽晨會傳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哀嚎之際,在他面前的歐陽晨卻突然形容鬼魅一般,消失了!
“恩?人呢?”
風衣男子謹慎的四處張望著,然而在他周圍的眾人卻全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向了他。
“草泥馬我問你們人呢?看著我做什麼?”
風衣男子衝著眾人怒吼一聲,可在他的聲音剛落的同時,他也發現了在他身後默不作聲,只是怪笑的歐陽晨。
迅速轉身,槍口直接指向了歐陽晨的腦袋,風衣男子眼神深處盡是兇狠的冷意。
****的!
這傢伙實在是太詭異了!
居然一瞬間就消失在了他面前,速度居然比子彈還快!
那是他的錯覺麼?
風衣男子有些恍惚了!
“你說他是你派來的,那麼之前要我命的也是你了?我們好像從未有過謀面吧,究竟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居然要殺我?”
衝著自己的一眾下手使了個眼色,頓時十幾人全都朝著風衣男子靠攏過來,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同時對準了歐陽晨。
相信只要他的一聲令下,歐陽晨的身體在一個瞬間就會被打成篩子。
然而,歐陽晨並沒有他們所想的緊張慌亂,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臉的風輕雲淡,彷彿面前的手槍根本就不曾在一般。
在風衣男子眾人的注視下,歐陽晨悠悠走向刀疤,見著呼吸急促,鮮血浸溼大片地板的他,不由眉頭皺了皺:
“不是讓你等到十點之後再動手的麼?”
“晨……哥……,對……對……不起。”
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字來,刀疤的胸前再次浸溼一大片血跡,臉色蒼白,神情萎靡,大有就要掛了的趨勢。
“好了,你別說話了!”
見著這種情況,歐陽晨不免眉頭皺的更甚,蹲下身來,從刀疤衣服裡摸出之前給他的照片來。
放在風衣男子面前一番比較,長相神態百分之百符合。
剎那之間,歐陽晨突然變臉,瞳孔深處一抹幽光爆射而出,一股寒意赫然透體席捲開來,充斥在整個大廳之中,殺意盎然,讓人不寒而慄。
風衣男子以及他身邊的一眾下手全都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顫,身心如壓泰山,隱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沒錯,他是我派人的,然而受別人委託而來的,沒辦法有人買了你的命,我們只是來取你命的人!”
話音一落,在歐陽晨的右手食指處,一截修長的指甲憑空生出,足足有著十來公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恐怖攝人,鋒芒畢露。
只見歐陽晨手指一抬,在風衣男子面前一劃,只聽得‘滋拉’一聲,鮮血噴濺,還未反應過來的風衣男子已然悶聲倒地,停了呼吸。
速度快的連他都沒來得及再開一槍,從歐陽晨出手到結束僅僅用時不到一秒。
風衣男子一死,留下的十幾名下手頓時就慌了,槍口全都對齊歐陽晨,扳機幾乎在同一時間全都扣動,‘咻咻’破空聲頓時相繼傳出。
剎那間,火光頓現,子彈爆射發出,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