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城外。
拄著柺杖的林一帆看著姆媽跟弟弟的墳墓,淚眼模糊:“叔,我一定要為姆媽報仇...”
旁邊的林立波面色陰沉:“大哥已經派人傳了話,你先出囯支小日子上學,等你學到本事再說報仇的事。”
林一帆面色堅毅:“我不要去小日子島上學。”
林立波想了想:“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要聽你爸爸的話,去小日子中野電訊學校學習,等學成回來後...何愁沒有報仇的機會!”
林一帆臉色蒼白:“我不去,小日子全是壞人。”
林立波搖頭:“黨務調查科的人心狠手辣,你留在哪裡都不安全,而且還會拖累大哥。”
林一帆仍然不鬆口:“不,我要不去,這些事我們小老百姓不能瞎摻和。”
“你想想你弟弟,他才八歲...”
林一帆咬著嘴唇,她並不是從小跟著爸爸長大,很小就跟著外公外婆在上海上學。
昨天聽說三叔虎爺過世,才從上海趕回來,沒想到跟著遇到家裡被黨務查科抄家,要不是立波叔叔過來,說不定全家都已進了大獄。
進了黨務調查科監獄,據說很少有能手腳齊全出來的人。
特別是女孩子,遭到的非人折磨更是慘不可說。
“好,我去!”
“到了後記得發電報回來。”林立波說完對河裡的手下揮手:“送小姐去上海...”
看著小船離開,林立波揮手:“通知兄弟們,從今天開始,幹掉一個黨務調查科行動隊員,一百大洋,殺掉程一鳴獎一千大洋!”
城內。
黨務調查科辦公室。
吵吵嚷嚷成一片。
程一鳴的副手坐在上首:“上峰有令,不惜一切代價,抓捕林保松...”
行動一隊長立即站起來表示不滿:“我們主要任務是對付紅黨,把人手放在這上邊似乎不大合適?”
情報科長立即反對一隊長:“現在紅黨差不多銷聲匿跡,上峰要求各級單位把目標對準鬼子,提高滬寧杭各軍事堡壘保密程度。”
行動二隊長表態:“我說,鬼子早把我們的防線佈置摸得清清楚楚的,防不勝防。”
技偵科長滿臉沮喪:“沒錯,我們技術比不過小鬼子,他們幾十年前已開始滲透到各行各業,我認為還是靠聯大英美法俄等調停比較好...”
行動三隊長語氣很是不屑:“怕什麼?咱們已經集結兩三百萬大軍,小鬼子他能來多少人?如果他關東軍敢南下,老子親自帶隊收復北三省...”
吱呀...會議室門推開,走進來的程一鳴面色陰沉:“都閉嘴!以為破了煙土案就長臉了?”
會議室裡立即鴉雀無聲。
程一鳴目光在每一個人臉上掃過:“訓練組陣亡七人,主犯林保松到現在沒有抓捕歸案,林公館裡的保險櫃被人公然劫走,案犯販煙土資金沒有查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