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想不起來,好像她就覺著這樣做沒什麼用。
次日,覃文斌上班,到單位門口的時候,當地縣委書記和縣長正等著他,劉副縣長站在一邊沉默著不說話。
“覃主任你好。”書記沒敢在覃文斌面前擺領導的架子,遠遠伸手要握手。
覃文斌帶著手套,也沒有伸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冷淡地道:“不要跟我套近乎,你們現在回去搞清楚一個事實,劉副縣長到底是主管全縣工作的常委副縣長,還是隻負責分管科教文衛體事業的副縣長,搞清楚這個再來試圖欺騙我。”
“覃主任,事情沒那麼簡單。”縣長試圖打圓場。
覃文斌就指著他的鼻子一頓罵:“聽說你天天罵別人是蠢豬,你看看你長得像不像一頭豬?豬頭豬腦子你還試圖欺騙組織欺騙上級領導部門,你當領導都跟你一樣傻逼?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告訴我是怎麼個複雜法,是你們縣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還是你喝西北風吃垃圾生活不歸人間管?”
縣長被他罵的勃然變色。
“少在我面前擺你領導威嚴不容侵犯的臭毛病,你這個人我非常討厭,見你一次我就想打你一次,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證據確鑿還想抵賴?你乾的好事讓誰給你背黑鍋?”覃文斌大罵。
又反手一巴掌抽走書記試圖挾持他去教育局裡面說話的手,覃文斌更不客氣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肥頭大耳你說你是為了工作忙的,你是忙著整天在老闆的酒局上喝茅臺,還是忙著給你兒子買玩具都讓辦公室的人專門出一趟國?”
書記整個人如遭雷劈直接傻眼了。
這,這事兒他是怎麼知道的?
“沒這回事,絕對沒這回事,覃主任,我可以向組織發誓!”書記慌忙壓低聲音哀求。
“你少在我面前裝清官,一肚子油水你裝什麼清官?我問你,去歐洲給你兒子買玩具的錢哪來的?你敢說是你們兩口子的工資,我馬上拿出你老丈人丈母孃在海外吃喝玩樂十五天花費一百二十萬歐元的發票你信不信?”覃文斌大罵,“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在我這顛倒黑白鬍說八道?”
書記欲哭無淚,他真不敢在覃文斌面前發橫。
這個人不要命那是全市出了名的,跟他玩橫的他敢把你全家送進去吃牢飯。
可這些事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