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對著這些應該說是和自己一條船同僚們的拱手作揖,而其他人也都是禮貌的打了招呼。對於武心卓,不少人其實也是有些好奇的,不過此刻顯然是工作更吸引人,畢竟他們所遇到的事情,是諸夏成立這麼多年以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件。
“人齊了,我們就直接進去吧。”
“放輕鬆,這次我們就是看一下場子,攔住人就行。”
“你們都悠著點,別粗枝大葉的,等會把人給打殘廢了。”
跟上去白安國的武悼聞言不禁是嘴角一抽。
這怎麼看最後一句話都像是在專門提醒自己,感情這粗暴莽夫的標籤是摘不下去了吧。
鎮魔司的鎮魔使已經完成了封鎖警戒的佈置。
給武悼安排的工作,是一處比較清閒的望風位,以免說有哪個記者,為了搞大新聞而不要命的從圍欄外翻進機場。從武悼這個角度遠遠看過去,能夠正好將客機的開門的一側盡數收入眼底。
憑藉他的敏銳眼力,甚至能夠看見機艙窗戶裡的一張張人臉。
那些個人臉看起來都是有些迷茫不解。
看起來沒有什麼危險暴躁的人。
很快就有身著短斗篷的鎮魔使,透過溝通讓客機從裡面開啟了艙門,隨後手持符紙的他們就跳進了飛機內部,看起來是在進行最初的接觸和核查。
“怎麼這麼大費周章……”
武悼有一點不解。
自己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感覺到客機方向有什麼危險,最多是有點詭異罷了,鎮魔司如此的小心謹慎,不像是因為飛機乘客身份,更像是已經提前瞭解到了什麼一般。
無聊之下,武悼乾脆是加入了這附近一大圈武者的氣血傳音聊天群。
猜測一下里面是什麼情況。
肅武堂的校尉們對此還是挺熱情的,什麼五花八門的猜測都有。有說怕回來的不是人,像是海上的幽靈船一般危險,也有說這就是現代版的爛柯人,還有說鎮魔司小題大做,把人接回來,隔離消毒後不就好了。
武悼也參與其中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他倒是覺得鎮魔司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如此的小心謹慎,就是為了安全,以及爭取時間,在更大的壓力來之前解決問題。
“對了,白校尉哪去了?”
武悼忽然間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白安國消失了。
“可能是去哪釣魚了吧。”一個校尉傳音道。
“對,肯定是去釣魚了。我剛剛看見了,這附近有一條小河,白校尉指定在那。”
不知道是誰附和了一聲。
然後這傳音裡很快就傳來了白安國嚴肅的聲音。
“沒釣魚,好好工作!”
上司說自己沒釣魚那就是沒釣魚,再多廢話就是啵上司的嘴,原本熱鬧的聊天群頓時冷了下來,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一股幽默感頓時是呈現了出來。
武悼頓時是失去了一大樂趣。
就在武某人百無聊賴的執勤看場子時,身後的一陣響動忽然間引起了他的注意。下一秒,武悼的身形就像是雪花一般,在太陽光下驟然融化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數十米外的鐵絲網柵欄之外。
他單手輕輕一抓,就是從草地裡撈出一個人來。
這個人影身材火辣,前凸後翹,就算是寬鬆的記者服也掩蓋不了她的好身材,一雙機靈的眼眸顯得很是吃驚。就是被武悼從脖子後提起來的情形有些尷尬,顯得她整個人像是狗刨水一樣滑稽。
“你……”
武悼眉頭微皺,正欲開口。
“是我是我啊!”
“是你小子啊。”武悼恍然大悟,他認出眼前的傢伙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