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忘記了這份檔案是她交給武悼的一般。
“你是不是……”武悼下意識的沉吟了一下,卻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臨時改變了主意道。“……算了,你今晚別和我一起進沈家,留在車裡等我吧。”
雖然不明白武悼為什麼臨時改變了主意,但一向是以他為主的白司魚的點頭答應了。
在武悼下車離開後。
白司魚的坐在駕駛室上拿起了武悼丟下的那份資料。
她有些憂愁的咬著唇瓣,潔白的貝齒在其上咬出了深深的痕跡,這個精明美麗的女子此刻十分糾結的學著武悼撓頭,夫妻相十分的明顯。
“我只是借一點,又不是不還,有必要這樣麼……哎,算了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吧,絕對不能讓夫君吃虧啊,不對不對,還不能稱呼夫君,是公子,公子……”
武悼登門拜訪,沈天河出門相迎。
第一眼看見沈天河的時候,武悼的第一印象便是,這是一個看上去就精瘦有富貴氣質的中年男人,雖然他養尊處優,但依然能從雙手的肉繭看出他曾經吃過的苦,能從市井貨郎變成傳奇富商,其經歷卻是是名副其實的傳奇。
不過沈天河此刻卻是坐在輪椅上,由下人推著出門。
“沈老爺這是?”
簡單寒暄過後,武悼便藉機詢問起了這事。
他記得沈天河並不是殘疾人。
“讓玉面校尉見笑了,昨天上樓時踩空,從樓上摔了下來,下半身癱了。”沈天河平靜的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武悼聽他提及自己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好像平靜的外表下十分開心。
“沈老爺稱呼我武校尉吧。”
“好,那就有請武校尉。”沈天河抬手邀請武悼進入這個簡樸的大宅子,還隨口說了一句。“您的一位朋友,此刻也正在富商做客,相信你們見面定要痛飲三杯。”
朋友?
武悼眉頭微微一挑,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有朋友在沈府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