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一袋零食下車了。
走到了車後一輛運貨卡車上,掀開簾布就上去。
此刻老熟人赤槍客龐一正大喇喇的坐在雜物上,嚼著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餅乾正狼吞虎嚥著,見武悼進來他也不驚訝,只是拱手道。
“武校尉高義,今日援手,龐某記在心中了。”
“餅乾夠麼?我這裡還有。”
說著武悼就把水和零食遞了過去。
在停車的時候,其實武悼就已經瞥見了赤槍客的身影潛入卡車,後來對那兩小旗發飆,是有幾分演技在裡面。一個是不願意這些傻逼騷擾了車隊中的父母和女眷,另外一個就是想順手幫一下赤槍客。
怎麼說都是一起殺過鬼神的。
況且赤槍客做的還是善事,既然是善事,就更要幫一把了。
“要不要我帶伱去玉山。”武悼瞧著狼吞虎嚥個不停的赤槍客,知道他躲躲藏藏肯定是餓壞了。
“不用,我宰了那畜生,發現了一些事情,準備去瞅瞅。靈氣復甦,有些地方妖魔鬼怪和惡人的差別並不大,龐某懷疑雲州一帶,有人似乎在有預謀的作惡,弄得地方不少地方百姓怨聲載道。”
赤槍客嚥下了餅乾,將一整瓶水灌入,擦了擦嘴角的餅乾碎屑送進嘴中。
他的話讓武悼眉頭微皺。
“沒人管嗎?”
“偏僻一點的地方,肉食者們除了收稅,哪有心思去管。”赤槍客譏諷一笑,地方不知道多少角落是蛇鼠一窩呢!
“他們真是欠屠啊。”武悼覺得自己的太阿和七星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龐某走了,若是有訊息,定會送到府上。”
赤槍客沒有廢話,也沒有繼續耽誤武悼,拿上那一袋零食便是身形極快的掠進了一側的山林中,頓時驚起了數只飛鳥。武悼原地凝聚感知掃視了一番四周,確定無人後也是回到了轎車上,讓司機繼續朝前開。
他們得趕在晌午時分到玉山。
出發前已經是和連師約好了時間,到時候武悼一家會先在武館暫時落腳,然後等新宅佈置的差不多了,再遷進去。
不會大操大辦。
可武悼還是要邀請親朋好友來聚一下。
比如說:韓校尉、梅夫子、盧鞏、白司魚、不斬和尚等,當然了,當地的父母官知州也會送上請帖,至於來不來就是人家的事情了,畢竟不是一個體系的,面子做到了就好。
…………
…………
出乎武悼預料的是。
當自家車隊到了玉山外的時候,已經有人在等候了。
“公子一路辛苦了。”
今天的白司魚打扮的非常商業,著月白色過膝裙,露出一雙白絲包裹的小腳,披帛為月藍色,手執電話與手提包,無處不顯露出一份精明來。她的身高相對比較高挑的那類,白絲並不顯矮反而是有靈氣,故而這套打扮很類似於宮中女官。
白司魚笑嘻嘻的過來和武悼行禮。
同時也對另外一車中,武悼的父母恭敬行禮。
“你怎麼來了?”武悼的肌肉雷達發出警報。
“我是您的秘書,理應隨叫隨到,公子在哪我自然在哪。”
白司魚精明的眼睛一轉,活像是偷到了雞的狐狸,透露出絲絲狡黠媚意。她在打聽到武悼回家,而且帶著連素娘和梅孤雪的時候,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雖然失了先機,但好歹是最後關頭藉機在武悼雙親面前露了下臉。
“哦,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瞅著今天打扮的很含蓄的白司魚,她沒有去找連素娘和梅孤雪的意思,武悼肌肉雷達的警報就自動熄滅了。
主要是他現在大部分精力都在赤槍客所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