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者更是破防了。
“這怎麼可能!?”
啟藏武者也不會沒事拿軀體來硬抗子彈,以他們的反應速度和身體協調,完全可以做到在敵人開槍前判斷子彈軌跡閃避擒敵,這就給了許多持槍武者不該有的錯覺。
武悼其實也能躲。
他之所以沒躲,一個是自恃體魄過人,仗著氣血勁力十倍於人,打算試試自己能不能硬接子彈,畢竟探寶之行他全力出手不在少數,心中有底。另外一個則是身後還有人,子彈打他大機率不會受傷,打別人那就是大機率要命了。
用手將子彈頭從焦紅血肉中扣了出來。
武悼捏著子彈頭對那武者猙獰一笑。
那武者感覺大事不妙,立刻是懶驢打滾,結果一聲痛呼捂著胸大口吐血,一個被武悼全力丟出打穿的血洞正在飆血柱!
咱們埋伏的人手怎麼還沒殺進來?!
這是此刻蒼公武館一干前來助陣武者的心聲,他們不是有很多個一流好手嗎?不是都拿著槍嗎?怎麼輪到他們這些人在前面被這兩個兇人痛毆?
而被視作怪物的武悼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連師,師姐,各位師兄,心卓今日回武館,給你們準備了一份禮物。”
從自己椅子邊上將布袋踢出。
頃刻間數顆人頭滾滾而出,這人頭武師盟中的武者還是認識的,分明就是他們來玉山的所有登峰造極武師!
特別是被擒拿住打折了手腳的李立緊盯著其中一顆頭顱,嘴裡發出了痛苦如野獸的怒吼哀嚎,沒有什麼是比白髮人送黑髮人更為悲痛的了。
各家武館氣勢瓦解,武師盟的人再也無心搏殺。
一個個能夠動彈的武者,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事情,頭也不回的朝外狂奔而去,猶若那一匹匹喪家之犬。
帶頭大哥已經抓到了。
現在重要的並不是追殺這些垃圾,而是清理門戶。
連平看著戰戰兢兢的昔日兄弟,又瞧了一眼被嚇成傻子的連烽火,以及倒在地上一臉求饒的大弟子,不僅是嘆了一口氣。
方才的混亂鬥毆搏殺中,除了武悼之外,也有不少人是負了傷的,記名弟子們又沒有召回確實不適合追出去。
“素娘,你帶著心卓下去療傷吧,這裡就交給為父了。”
連平給自己的女兒使了一個眼色。
連素娘看見這眼色,表情明顯不自然了許多,但還是乖乖的來到武悼面前,牽起他的手神色上不免是有些心疼。
她忽然再也不想帶武悼出去了。
“連師……”武悼任由連素娘牽自己的手。
“哎,我這個做師傅的慚愧,讓你們見了兄弟間最齷蹉的事情,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這個當師傅的來解決吧,是不能髒了你們的手,更不能讓你們師兄弟日後也如此。”連平終究是長嘆一聲,揮手遣散了一干人。
幾位師兄身上掛彩,雖然有打算和武悼的攀談的意思,但瞧著小師妹一幅母雞護雞崽的模樣,也是相視一笑拱手算是打過招呼,指揮方才躲藏的僕人侍從出來洗地了。
就算不洗地,等會也是要收屍的。
“師傅,方才動了槍械,過一會怕是肅武堂之人要來,到時候你我一同應對即可。心卓在外遊歷,恰好結識一肅武堂參事,能說得上話。”
被連素娘拽走之前,武悼提醒了一句。
連平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一門兩啟藏,別說玉山這個地,就算是放到浦海里也算是能立得住腳的大武館了,玉山肅武堂不會為難迴風武館的,更別說武悼自己已經算半個肅武堂的人了。
對於連館主來說。
在誅殺了外地惡首,清理完門戶後,他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