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沉聲反駁：“林盞早就不畫了。”
之前他們宣傳海報又不是沒找過林盞。
紀寧和肖博齊齊看向他，後者拿著勺子，眼底叫人看不出情緒，只能看到紀時衍沉著地用勺子盛調料，似乎只是恰巧參與了這個話題，並沒在關心他們，重點還是盤內的海鮮。
肖博頓悟：“那我記錯了，是林笙畫的。”
紀時衍也沒回答，繼續沒感情地弄調料，冷不丁聽到江勝湊近自己問：“醋好吃嗎？”
男人一頓，蹙眉。
江勝指指他的碗，拿著西瓜認真啃，“我說醋別放太多了，奪味。”
紀時衍低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程式化地舀了大半碗的醋。
他眼都沒眨，裝作無事發生一般拿起新的碗重調。
後來慶祝宴散了，負責人說媒體還在那邊等著，要補拍一個合照。
合照時紀寧看都是前輩，便一個人默默站在側邊，怕擋前輩的c位。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紀時衍把正中心讓給女士，自己去了稍微旁邊一點的位置。
抬頭瞥見媒體就位，看了看他，又笑著看了看離得遠的紀寧，滿眼彷彿寫著“又隔這麼遠明天頭條有著落了”。
屆時她又會被怎麼罵倒貼？又要白擔多少攻擊？
白白聽她叫了那麼多聲前輩，很大可能還是自己的粉絲，饒是被肖博鬧得心情不佳，此刻也不可能……不護著她。
男人往前站了站。
紀寧還在跟人換位置的時候，忽然聽到紀時衍出聲叫自己：“紀寧。”
他用的是場館內的人都能聽到的音量，不高不低，帶著底氣。
所有人都往紀時衍那邊看去。
紀寧也探出腦袋，隔著人潮遠遠看他：“啊？”
“過來。”
男人抬了抬手，“到我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