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啊,你說哪個敢,我就敢了,哼,蓮花的爹,咋,我還怕自個的二兒子不成,我讓他休了你,他敢不休麼,不休他就是不孝,不孝就得被人戳脊樑,他敢嗎?”
孫氏還真吃不透於老2敢不敢,於是就消停了,她心裡只盼望著於老2和蓮花快來。
可惜孫氏點背,於老2和蓮花,哪一個也沒有盼來,反倒是把老於頭和本家幾位長輩給盼來了。
路上老於頭已經聽於海說了,心裡氣的打哆嗦,這會看到來福還紅通通的眼睛,那是氣的更狠了,指著孫氏,哆嗦著不成句:
“你,你個潑婦,於家沒有你這樣兒媳婦,趕緊,趕緊的給我滾,我們於家把你給休了。”
於老頭的大哥和三弟,沒有想到還沒有坐下,就聽到老於頭的這句話,都是一愣,雖然路上他們倆個也聽老於頭這樣說過,卻沒有當真,孫氏這幾年也沒少鬧騰,也打過也鬧過,最後不都不了了之了,這回倆個人卻看著不對勁了,可是要平白的休了孫氏,倆個人有決得不至於,雖然倆個人也不待見孫氏。
“老2,你先別衝動,有什麼話坐下來再說,這當著孩子們的面,還在院子裡,這也不是說話的地啊。”
老於頭的三弟,也在一邊幫腔道:“二哥,咱大哥說的對,有什麼話再進屋消消火再說。”說完,便衝何氏和於海使眼色,暗示倆個人請老於頭進屋。
這要是放著以前,何氏顧忌著面子,也不忍拂了長輩的意思,一定不管在怎麼生氣都得把勸勸老於頭,可是這一次不會這樣了,她真是對孫氏深惡痛絕,很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才消氣。而於海一直都看著何氏,見何氏臉色不好看,又歉意心疼的看了看來福,便也沒有動。
老於頭的大哥和三弟,覺得面子有點掉不下來,心裡有氣,一甩手氣沖沖的說道:
“你們啊,一個倆個的都不是省事的油燈,家和萬事興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一個個的就不懂,非得鬧的不可開交,讓外人看笑話,家裡人跟著丟人,才高興?”
何氏聽這話不對味,可是她可以不聽長輩的,卻不能頂嘴,心裡更在氣上幾分。
來福咬了咬嘴唇,眼睛泛著淚花,說道:“爺爺,大爺爺,三爺爺,您們別生氣了,都怪來福不好,不該聽孃的話,非要學種地,才遭人逅病。”
老於頭的大哥和三弟,如今一年前找到來福家,也一塊種胡麻,嚐到了種胡麻的甜頭,時常慶幸於海有來福這個女兒,心裡也偏疼來福幾分,看到來福委屈的樣子,勸和的話說不出口了,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進屋了。
孫氏本來看到有人幫她說話,心裡還暗自高興,可是卻沒有想到,轉眼因為來福幾句話,就都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不管也不顧的進了屋,這會她才算真的心慌了,嚷嚷道:
“你們別想欺負人,我要找我家蓮花爹,看他怎麼給你們理論,竟然敢打我。”說完,利落的爬起來就想腳底抹油溜走。
臘梅看出她的心思,開了口:“姓孫的,你想幹什麼去,別想著惹哭了我小妹就溜,這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孫氏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腳的大聲叫道:“誰想溜吶,我這是叫我家男人來,哼,打完我了,我還不能就這麼算了呢,當我是好欺負的,我告訴你們,這事咱沒完。”說完還是抬腳往外走。
於海這時陰沉沉的說話了,“老2那裡,我已經讓人找去了,今兒這事不說清楚,誰都不能走。”
本來他還覺得只要孫氏認了錯,保證以為不再胡說八道,他也不想弄的自個的兄弟到休妻的地步。可是剛剛的看到孫氏還敢嗆嗆,一副她沒有錯的樣子,他改變了主意。
孫氏這回是真沒有招可想了,一腚又坐回了地上,開始乾嚎起來:“我的個親孃嘞,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