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呼吸微亂。
解景琛炙熱眸光盯著她,薄唇緩緩開啟。“秦浼,我想。”
秦浼嘴角抽搐,他還真是直接,目光有些閃躲,故意裝聽不懂般。“想什麼?”
“你問我,想不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秦浼,我現在回答你,我想,我想跟你好好過日子。”解景琛表情嚴肅認真。
秦浼又是一愣,她會錯意了,他是想跟她好好過日子,而不是想跟她做那啥啥啥。
秦浼深吸一口氣,躲在被褥裡,一臉認真地看著解景琛,說道:“解景琛,我說的好好過日子,不是搭夥過日子那種,而是正常夫妻生活那種,你懂嗎?”
解景琛笑了,神情變得炙熱。“你故意不穿,目的是誘惑我?”
秦浼沒有否認,大方承認,問道:“我成功了嗎?”
“恭喜你,你成功了。”解景琛沙啞的嗓音裡染了慾念,緊盯著秦浼,似要將她燃燒成灰燼。
解景琛俯身,吻上她的紅唇,火熱而纏綿,秦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摟著他的脖頸,熱情回應。
乾柴烈火,即將要更近一步時,解景琛眼角瞄見床單上那抹血跡,渾身僵住,如同一盆加冰的涼水潑來,點燃起的情……瞬間被澆滅。
“怎麼了?”秦浼不明所以,他為何突然停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整個人如遭雷劈般。
這……要不要這麼巧啊!
啊啊啊!她要瘋掉了。
眼見他們要做真夫妻了,月事這個時候報到,太過分了。
解景琛臉色不佳,陰沉又無奈。“我記得……”
“提前了。”秦浼窘迫地打斷解景琛的話,一把將人推開,抱著被褥朝廁所跑去。
解景琛翻身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平復著急促的心跳,良久,睜開眼睛坐起身,扯掉床單,默默地換床單,秦浼丟在廁所外面的被褥撿起來,一併換掉。
半小時後,兩人平躺在床上,秦浼偏頭,望著解景琛的側顏,愧疚地開口。“那個,我……”
只點火,不滅火,秦浼覺得不厚道。
看來這種事不能隨心所欲,還要先算算她的生理期。
“睡覺。”解景琛聲音有些僵硬,典型的慾求不滿,他能怪她嗎?不能,若是因此怪她,他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秦浼張了張嘴,沒再多說什麼,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他們親吻的畫面,讓人臉紅心跳加速。
沒一會兒,秦浼睡著了,解景琛卻毫無睡意,聽著平穩的呼吸聲,解景琛翻身側躺,盯著秦浼恬靜睡顏,觸動著他心底最柔軟處,幽深的目光往下移,清晰看到她鎖骨處曖昧的痕跡,目光變得炙熱,身體也燥熱起來。
解景琛幽怨地看著睡著的秦浼,她還真會挑時間增進他們的關係,小心翼翼起身,朝廁所走去。
解景琛在廁所裡待了很久,從廁所裡出來,沒回床上,他害怕好不容易降下來的火在看到秦浼的瞬間又重新燃起。
他們睡在一起近兩個月,雖然也會衝動,憑著意志力能忍住,今天卻不行了,沒戳破這層關係,和戳破這層關係之後,心態和身體就完全變了,尤其是身體,有一種想要順從身體的衝動。
解景琛卻忽略了,他在養腰傷期間,即使有反應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院子裡,樹下,解景琿坐在藤椅上吸菸。
“三哥。”解景琛叫道,在他旁邊的藤椅上坐下。
“要來一支嗎?”解景琿吞雲吐霧,將煙盒和火柴遞給解景琛。
“戒了。”解景琛沒接,當兵之前,他就學會了吸菸,當兵後,總是受傷,傷得最嚴重那次,他在病床上躺了近三個月,那次受傷之後,他的煙癮就戒掉了。
“戒了也好。”解景琿沒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