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秦浼。”許春豔見秦浼沉默,有些著急地叫道。
“許春豔,你確定你不是在造謠?”秦浼感覺許春豔在給她挖陷阱,憑著許春豔跟張姨媽的關係,她只會相助張姨媽,比起婆婆,估計許春豔更想張姨媽成為她的後婆婆。
“造謠?我造誰的謠,也不敢造公公和姨媽的謠。”許春豔朝窗戶走去,將窗簾拉上。“秦浼,我沒時間跟你瞎扯,更不能讓姨媽發現我來找你,姨媽想要嫁給爸,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說的是真的。”
“她想要嫁,爸就會娶嗎?”秦浼眸光裡浮上淡淡的嘲諷。“爸不是傻子,我媽和張姨媽無論是身份,還是長相,兩人都相差懸殊,若說我媽是珍珠,張姨媽就是魚目,誰會傻到棄了珍珠撿魚目,又不是白痴。”
許春豔沒反駁秦浼的話,嘆了口氣,說道:“姨媽想要和爸睡,只要他們睡了,喬姨就會膈應,最痛恨背叛她的男人,即使爸不願意離婚,喬姨也會跟他離婚。”
秦浼微微蹙了秀眉,杏眸微凝,諷刺道:“切,她想睡就能睡?爸若是什麼人都來者不拒,爸的人品也不行,媽跟他離婚也是好事。”
“如果姨媽對爸下藥呢?”許春豔問道。
秦浼沉默,她記得解景琛說漏過,原主就對他下了藥,還是下的猛藥,給牛配種的藥,能不猛嗎?
解景琛都扛不住藥性,公公上年紀了,更不可能扛住藥性,婆婆要上班,有時候還要上夜班,張姨媽若是趁婆婆上夜班給公公下藥,事成之後,這個家也就散了。
秦浼瞬間明白了,許春豔為何要出賣張姨媽了,這個院子是婆婆的,婆婆和公公離婚,他們就得跟公公一起搬走。
“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不是什麼好男人,我媽和他離婚也好。”
“秦浼。”許春豔怒了,聲音沒控制住,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走到窗戶前,挑起窗簾一角,見堂屋裡沒出來人,許春豔鬆了口氣,放下窗簾,對秦浼低聲指責道:“秦浼,你說的是什麼話?喬姨和爸離婚,這個家散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秦浼看著惱怒的許春豔,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最大的好處,公公帶著你們搬走,看不到你和張姨媽,眼不見為淨。”
許春豔心口一窒息,她最害怕的就是搬走,秦浼卻直白說出口,景四娶的這個媳婦不簡單啊!她也貪心,卻只想霸佔三間屋,秦浼比她更貪婪,秦浼想霸佔整個院子。
秦浼不肯阻止姨媽,期盼著公公和喬言秋離婚,期盼著公公帶著他們搬走,如意算盤打得妙啊!哼!想要霸佔這個院子,做夢!
只要有她在,秦浼就白日做夢,她不阻止就算了,自然有人阻止。
許春豔偷偷摸摸從秦浼屋子出來,還是被時刻盯著她的張姨媽看到了。
張姨媽端著飯碗出來,將許春豔堵在了院子裡。
“景二媳婦。”張姨媽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許春豔。
“姨媽。”許春豔心虛地不敢對上張姨媽的視線,姨媽一定看到她從秦浼屋子裡出來,許春豔很是懊惱,秦浼不僅不阻止,還樂見其成,簡直是氣死她了。
“你找景二媳婦做什麼?”張姨媽聲音很溫暖,溫暖中透著犀利。
“沒……沒做什麼?”許春豔聲音都有些微顫。
“景二媳婦,你那點兒心思能瞞得過我嗎?”張姨媽抓住許春豔的手臂,將她拽向自己,俯在她耳邊,低語。“你找景四媳婦,是想向她求助吧?我和你公公一旦成事了,喬言秋就會跟他離婚,他們一旦離婚,喬言秋肯定會將我們攆走,你不想從這個院子裡搬走,我能理解,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已經住習慣了,別說你了,連我都不想搬走。”
許春豔心中一喜,抓住張姨媽的手臂,低聲問道:“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