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了一道巴掌大的口子。
田雅芸震驚失色,“殺人了,你這簡直就是要殺人!這是我最好的一條襖裙,都被割成這個模樣,若是再偏一點兒,割了我的身上,我還不得血流成河了!”
“這個女人瘋了,她瘋了!”
關氏也被嚇了一大跳,“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世子夫人?你就是個潑婦,還比不得柳月初那麼一個滿身銅臭的商賈女,腦子簡直是被狗給吃了!”
她連忙讓人把田雅芸生的小孫子抱走,“也幸好你沒傷到我的孫子,否則我就讓兒子休妻!”
“休妻?你問問他敢嗎?!”李姝從嫁到鎮寧侯府就一直在被打壓,被逼迫,她也著實受夠了!
“若不是與我成親,他還想做到京衙縣令的位置?整日把鎮寧侯府掛在嘴邊上,就不想想這京城有誰不知道你們侯府的笑話!”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關氏沒想到李姝居然敢與她犟嘴。
李姝也看夠了關氏和田雅芸的嘴臉,直接吩咐了媽媽,“把她們都給我攆出去,我幫世子辦錯了事,我自罰自省,往後這個院子不容外人進來,我也不出去了!”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關氏真就被李姝的奶孃給趕了出去。
田雅芸抱著孩子,又去找魏公銘告狀。
李姝坐在屋內,默默流淚,她也不知怎麼著,日子為何過成這個樣子了?
“我真比柳月初差的那麼遠嗎?”她喃喃自語。
奶孃歸來,正聽到了這一句,“夫人何必與她比?你們各自嫁了,過著不同的日子,原本就不是一類人。”
“可是……他卻喜歡那一類,而不是我。”李姝仍對此事耿耿於懷。
奶孃嘆氣,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世子喜歡也沒用,人家柳娘子根本就不喜歡他……您該醒醒了,不能沉浸在過去,把自己都給妖魔了。”
李姝咬了下唇,抬頭看向窗外,“我有些想念哥哥了,真的想……”
奶孃無語,想有什麼用?老爺和夫人每每提起大少爺,都默聲無淚,“您還是先想想自己,若是再不為世子生兒育女,有點兒動靜兒,真讓庶長子成長起來,您的位子就越發尷尬了。”
李姝的心底一涼。
魏公銘都不怎麼可能碰她,她如何生兒育女?
“就不該容那個孩子活下來……庶長子,聽起來都是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