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之後不被好兄弟打死,江長斌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補救一下:“清廷試著逼問過他們倆,但他們咬死了沒有這個人。”
【哦,說到底還是辦事能力不行啊。】
江長斌:“……”怎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不過,杜安饒也有些疑惑,按照常理推斷,都已經被發現了,不該出賣對方跟鬱家兄妹示好,以求將功贖罪,別被整死嗎?怎麼這兩人還堅貞不屈起來了?
但轉念一想,杜安饒突然就明白了。
【難道說……】
江家眾人:嗯?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倆人可真是掉錢眼裡了!】
按照杜安饒的猜測,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鬱初卉同母異父的妹妹偶然得知了姐姐男朋友是個彎的,還早就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這一秘密,便拿這事威脅裘天理,要求裘天理配合自己給鬱初卉下套,撈上一筆再把照片釋出出去,讓她身敗名裂。
裘天理二人一開始的計劃,不僅僅只是要錢那麼簡單,對這個大打折扣的結果自然不滿,奈何把柄在人手上,真要被鬱初卉知道真相,自己連這最後一筆也撈不到,只得無奈妥協。
可現在不一樣了,鬱妹妹手上的把柄提前曝光,這把柄也就算不上把柄了。
反倒是對方不久前以此威脅,讓裘天理給鬱初卉下套,配合她算計鬱初卉一事,反過來變成了能夠拿捏對方的把柄。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鬱妹妹但凡做事謹慎一些,都不會在網上留下與裘天理聯絡的痕跡,而是會選擇直接跟他見面。但裘天理只要還有點腦子,也該知道這事是犯法的,肯定得留下一點證據以防某人卸磨殺驢,事情敗露之後把所有罪名推到自己頭上,所以他手上可能有他們見面密謀的影片或者錄音……】
江家眾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
江侑年的思緒有些跳脫,小表妹這是看了多少宮鬥宅鬥文,才會這麼絲滑的想到這一切,把幾人的想法都給研究得透透的。
【本來就是合作幹壞事的臨時搭檔,彼此都捏著對方的把柄。現在渣男的把柄沒了,平衡也被打破。渣男估計是想拿著鬱妹妹的把柄反過來威脅她一把,把原本準備訛鬱姐姐的錢訛她身上了。狗咬狗,一嘴毛,典,太典了!】
江家眾人:“!!!”還有這操作。
搞清楚這些人的想法,自然就能夠預測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鬱姐姐這妹妹估計不會就這麼放棄她的計劃,知道渣男這邊的路走不通,極有可能會自己親自動手或者買通別人下手。不行,我得提醒一下他們。】
江長斌精神一震,事實上在男朋友的事情切實發生後,鬱清廷哪怕情感上不願意去懷疑的自己的母親與妹妹,理智還是讓他乖乖去給家裡人做親子鑑定了。
這會試探詢問杜安饒,也是想看看他們家是否還有什麼遺漏的瓜。
“那個……”杜安饒清了清嗓子,“那天鬱姐姐在場,有些話我不太方便說,畢竟我們倆也只是初次見面,有些話說了忙未必能幫上,卻有可能結仇。但今天在場的都是自家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對對對。”杜安饒才說完,江夫人就忙不迭捧場道,“這裡沒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不怕,你儘管說,我們都信你。”
“媽說的對,你儘管說。”
“那天我觀鬱姐姐的面相,她眉毛虯結,同輩親屬間必有事端。也就是說,她近期極有可能遇到來自親人的背刺,這個親人十有八九是與她同一個輩分的兄弟姐妹,但……但對方與她的親緣關係應該稍微有些出入。”
“出入?是怎樣的出入?”
“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