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您饒了我吧!宗總您就當我是顆老鼠屎, 我犯了大錯,但您真沒必要報警讓我給《臨風》這麼大個專案抹黑。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非黑即白,宗總您再想想,您真的沒必要為了一個練習生把事情鬧大,這對大家都沒好處是不是。”
宗溟神色冷淡,垂眸睨了一眼不停作揖的李金福。
李金福見宗溟不反駁,說得越發賣力,“您放過我,真的是對大家都好。您不用擔心那個練習生會鬧,我打聽過,他家裡人不管他的。只要您高抬貴手放了我,我立即去找他爸媽談判。我可以嚇唬他爸媽賠我醫藥費,嚇唬完再換個口風,反給他們一點錢,這事兒就能打發掉了。”
宗溟聽完李金福的瘋話,終於願意施捨般的給他一個眼神。
宗溟一步步走到李金福面前,微微彎腰,唇角帶起些微嘲諷的弧度,“你想打發掉誰?杭寧的父親?一年版稅幾千萬的遼梧衛?”
李金福聽到從宗溟口中說出的字字句句,整個人都在跟著變得僵硬。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宗溟,張了幾次嘴巴,也只能擠出不、不、不的聲音。
宗溟重新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向地上的垃圾,“雖然杭寧的父母確實不在他身邊,但他還有個意定監護人在身邊。我是他的監護人。”
如果說宗溟之前的話,已經讓李金福惶恐到了極點,他最後的這句話,則是擊潰李金福的最後一擊。李金福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他不敢再看宗溟,甚至一動都不敢動。
宗溟對著明耀吩咐,“複製監控錄影,錄音做好備份,你帶人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明耀一向利落幹練,雖然和工作人員還有練習生們相處得都很融洽,但在李金福這種人面前,半分好臉色也不會給。明耀沉穩的答了聲是,不帶任何情緒地拽起癱在地上的李金福,拖著已經像個木頭一樣的李金福離開了工作間。
宗溟看著明耀一路將李金福帶走,等再轉回身,卻發現身後凝固住了三個人形冰雕。
宗溟目光在三個人身上一一掃過,面露不解,“怎麼了?”
齊康:“你竟然是杭寧的意定監護人!”
紹年:“杭寧的爸爸竟然是聊無味!”
呂宜:“那杭寧的媽媽豈不是……杭歸宜?”
呂宜:“對……杭寧真的姓杭……”
齊康、紹年和呂宜聽到彼此說出的話,每個人都要裂開了。
宗溟並不覺得這些事情,哪裡不合常理,也不理解這幾個人為什麼如遭雷擊。
他只是淡定的叮囑了一句,“別說出去。”
齊康覺得並不是宗溟顯得若無其事,就真的若無其事。杭寧爸媽是聊無味和杭歸宜他還能扛住衝擊,但杭寧的監護人裡是不是混進去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宗溟是什麼鬼?!
齊康把宗溟往旁邊拉了拉,然後立即收手。
齊康:“意定監護人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做到的?你怕不是個蓄謀已久的變態吧?”
宗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