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將目光落在了某人發達的大腿根部,在看到那布料包裹下好大的一包時,不禁手抖了抖。
她雖然無甚經驗,也還是確定這傢伙的尺寸要超出平均水平。
那一晚的記憶又浮上心頭,雖然不太愉快,但現在想想又多了點奇怪的感覺。有人說女人不僅對孩子,即使是對自己心愛的男人也會產生母愛,因為她們願意像包容孩子般,包容男人孩子一樣的破壞慾。這是一種天性,那種被撕裂的痛,若不是愛這個男人,哪個女人會願意承受?
沈輕嵐想,她對嚴祈辰的愛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不然她怎麼會輕易地原諒他當初對自己所做的事呢?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旖旎,嚴祈辰似沉重似平穩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龐,令她趕緊低下頭,狀似眼觀鼻鼻觀心地做起事來。她對自己說,自己現在是照顧病號,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麼催眠自己雖然收效甚微,但沈輕嵐在觸到嚴祈辰滿身的傷痕時,腦子裡那些的浮想聯翩頓時煙消雲散。
嚴祈辰居然完全不像那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可以說是遍體鱗傷,而且她還發現,絕大部分傷口年代久遠,必定不是他最近打比賽才傷到的。
將嚴祈辰超出一般人的行為與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聯想在一起,沈輕嵐真的很想問問這個男人究竟曾經經歷了什麼……
空氣凝滯了若干秒,嚴祈辰大概也知道沈輕嵐在想什麼,就伸出左手捋去她額前的秀髮,輕柔地說道:“先洗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當你愛上一個人,你總會變得矛盾。你又害怕被她知道的過去,又想讓她知道自己的過去,你也許會想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的面前,尤其是嚴祈辰這種孤獨的人,沈輕嵐就是他精神上唯一的寄託,她對他的意義不僅僅是愛人那麼簡單……
然而沈輕嵐轉過身開啟花灑,終是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
嚴祈辰身上的大傷小傷有點多,為了避免感染,沈輕嵐洗得特別小心,連沐浴露都沒敢怎麼用。她主要洗的都是他的上半身,下半身可能因為部位比較尷尬敏感,遂只是將毛巾用溫水兌,為他匆匆擦了一遍。
走馬觀花般地擦完了某人的兩隻修長強壯的腿,沈輕嵐正欲直起身,沒料到嚴祈辰某個地方居然搭起一頂非常大的帳篷,令她頓時一陣臉紅,之前被她刻意忽略掉的曖昧氣息又再次瀰漫在浴室中。
“*!”被沈輕嵐發現了自己的心猿意馬,嚴祈辰滿頭大汗,索性也不裝淡定了,不由爆了句粗話。“我忍不住了,你先出去。”他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沈輕嵐一怔,低著頭不說話,良久,她終於抬頭望著嚴祈辰,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下去……
接下來的一切就發生得順理成章,只是中途在嚴祈辰蓄勢待發之際,沈輕嵐喘著粗氣恢復理智要求道:“去臥室……”
嚴祈辰右手不放便,就用左手輕輕鬆鬆地將沈輕嵐扛了起來,走回房。
他這樣的人其實沒有左撇子右撇子之分,無論是左手還是右手都比一般人最擅長用的那隻手還要有力靈活。
將沈輕嵐放到了床上,嚴祈辰這一次很溫柔也很耐心,沒有上一次那麼強勢霸道。他一寸一寸地緩緩沒入她的身體,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似乎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兩人都不是太有經驗,卻都將對方視若珍寶般地愛、撫著。
沈輕嵐突然明白對於性,有時候你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它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愉悅和發洩,因為相愛之人總是渴望與彼此緊緊結合在一起,與彼此融為一體,這是一種靈魂上的嚮往,一點也不骯髒。
夜很長,沈輕嵐覺得自己仿若成了一條光溜溜的小魚,在嚴祈辰製造的波濤洶湧中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