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不斷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頭上,對她來說無疑是另一種折磨。
何老大他們三天來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滿滿六袋,留下六個空的奶袋。我媽不知道如何把奶袋裡的奶取出來,因此每天最多隻能用兩個奶袋,滿的奶袋就換下來放到冰箱裡冷藏。據說何老大他們家從我媽戴吸奶器開始就從來沒買過牛奶,張巖他爸錄影廳裡也開始賣熱的人奶當夜宵,不過我媽去挨操時不少人還是喜歡對著她的奶頭吮。
不久不知道誰又想出一個花招。他們給了我媽兩根塑膠蔭莖,讓她每天出門都得在蔭道和肛門裡Cao到低,而且任何時候不能讓它們掉下來。據說整天這樣夾著塑膠蔭莖可以鍛鍊我媽蔭道和肛門的肌肉免於變得鬆弛,讓它們更緊更有彈性,能夠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感。
我媽不能穿內褲,沒有東西兜著,剛開始的幾天她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夾著雙腿,就算這樣還是好幾次讓塑膠蔭莖掉在地上,有一次還是在辦公室裡,害得她連忙用裙子擋住免得別人看見。後來她慢慢學會繃緊會陰的肌肉把塑膠蔭莖夾住,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性刺激讓她褲襠裡一天到晚都是溼漉漉的。我媽不可能不照辦,因為何老大他們安Cao在高中學生裡的人隨時有可能到我媽辦公室,把我媽帶到房子後面,掀開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襠下檢查,不但塑膠蔭莖要在,而且蔭部必須是溼的。他們有時甚至抽出塑膠蔭莖,把自己的傢伙Cao入抽Cao,在短短几分鐘內把Jing液射進我媽的下體。被糟蹋過的騷Bi往往溼得一塌糊塗,更不容易把塑膠蔭莖夾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我媽有課,就得一邊一本正經的上課,一邊提防兩腿間的塑膠蔭莖掉落,還要忍受沉重下墜的Ru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頭,大腿內側往下淌的Jing液弄得她癢癢的,在她站過的地方說不定就會留下一灘白白的Jing液。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張巖等一夥人面前,我媽日益失去做人的尊嚴,淪為他們的玩物,性玩具,搖錢樹和奶牛。學校期中考試的一天,他們對我媽的凌辱和玩弄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那天是我媽班上的學生考數學,由我媽監考。早上五點多她剛從張巖他爸的錄影廳賣Bi回來,匆匆吃了早點,就要到學校去了。學校的教室太少,考試的時候學生間隔著坐,因此8點到10點初中生先考,10點以後高中生考。我象往常一樣幫我媽戴上吸奶器,把兩根塑膠蔭莖分別捅進她的蔭道和肛門,看著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帶花的絲質連衣裙。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許穿的唯一衣服。
經過校門口的時候,我媽看到門衛室裡一個高中生在招手讓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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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認得他是何老大他們的人,雖然不情願,不得不過去。那個學生把我媽往體育器材室領。我媽哀求著說“我得去監考”,那人說急什麼,現在才七點半,還有半小時呢。體育器材室裡等著兩個學生,看到我媽進來就兩眼一亮,不由分說把她抬到桌子上,掀開她的裙子。
我媽經過一夜蹂躪的陰滬還沒來得及清洗,黏乎乎的,他們三人抽出Cao在裡面的塑膠蔭莖,把我媽按在桌子上輪姦了。完事以後最後一個人竟然在我媽生殖器裡撒了一泡尿,然後不顧我媽的哀求把塑膠蔭莖重新Cao進她的蔭道,命令我媽夾住,不許去廁所把尿排出。這時候已經接近八點了,我媽只得匆匆到辦公室拿了試卷,到教室門口時看到那三個學生站在門口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她。
發下試卷後我媽回到講臺上。通宵的性茭早讓她支撐不住,奶袋已經了大半袋,袋裡近三升液體拉扯著她的奶頭,充滿了Jing液和尿液的子宮象懷孕那樣壓迫著她的膀胱,可是門口幾個何老大的人在惡狠狠的盯著她。筋疲力竭的我媽在講臺的椅子上坐下來,想用膝蓋託著奶袋,好讓奶頭放鬆一會兒。教室裡她班上的學